经都被冻结了,“你干嘛?你还想欺负我?告诉你,我……”
陆以寒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药盒。
夏暖没看清他拿着的是什么,本能的以为是避孕药,很咬了一下嘴唇,将脸转向另一侧,“呵呵,还真是考虑得周全啊,你也给那个女人吃这种药吗?还是说,你现在只想要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所以玩过我之后就要给我喂食这种药?其实不必你费心的,我自己还买得起!”
陆以寒听着夏暖莫名其妙的话语,有点摸不清头脑,没理她,自顾的掏出药,身体向后挪了挪,然后伸手扯住她的底裤,秒脱下来,抓着她的脚腕让她叉腿屈膝。
夏暖蒙了,狠狠的瞪着他,用力并拢腿,“禽兽,你怎么可以……”
冰凉的感觉止住了她的话,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突然被缓解,连疼痛感都被减缓了。
也就几秒钟时间,陆以寒帮她整理好,翻身躺到了大床另一侧,将药膏丢给她,“难受就涂点这个。”
夏暖满心的屈辱加委屈,谁用他上药了,她自己又不是残废,还真是有经验啊,连这种事情都知道,肯定是跟那个女人纵欲太多,或者是那个女人交给他的,毕竟那个女人是从风尘场所出来的。
夏暖蜷缩着身体,一想到陆以寒如今所有那方面的技巧和经验都是被另一个女人调教出来的,她心里就好像立着一根刺似的,被反复的拨弄着,痛得她都要麻木了。
其实躺在另一侧的陆以寒也没睡着,夏暖就躺在她身后,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呢,说实话他是有些内疚的,用那么粗鲁的方式我行我素的对待她,他这样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因为得不到就发脾气,就要毁了宝物让谁都得不到。
简直就是变态嘛!
这一宿睡的比没睡还要累,夏暖都不知道她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辗转了多少回,大概是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才睡着吧?
可仅是短短两个小时却让她有种睡昏过去的踏实感。
七点是她起床的生物钟,她睁眼,瞬间被近在咫尺的脸颊吓得向后退了一下,她记得睡着之前她是将枕头横在两人之间的,而此刻,陆以寒已经越过枕头挤到了她这边。
明明是两米成两米的大床,可他们两个却只用了不到一米的宽度,而大床的另一侧这是被两个枕头占据。
夏暖伸手揉了揉额头,这叫什么事儿啊,明明说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前他们禁忌是因为血缘关系,现在他们禁忌是因为劈腿。
她现在已经有了洛先生啊,而他也有了内衣酒吧的公主,不管对方是怎样的人,现在在一起了,就不应该做出背叛的事情啊。
深渊,他们还没从一个深渊里爬出来就又掉进了另一个深渊。
夏暖沉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退出他的怀抱,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溜进浴室洗脸。
她的余光瞥见挂在浴巾架上的子弹裤,好奇的摸了摸,居然还是湿漉漉的,夏暖心里暗骂一句活该,这下看他怎么准时赶到公司。
都收拾好夏暖就溜出了酒店,直奔对面的公司,距离赶通告还有一段时间,她打算先看看剧本。
走到e夏门口的似乎夏暖忽地停住脚步回头张望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难道是她疑心太重?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跟在她后面偷看她呢?
夏暖前脚刚进大厦,一个男人就从大树后面走出来,皱着眉头凝视着夏暖的背影。
陆以寒站在窗户前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那个男人好像就是昨晚骚扰夏暖却又救了她的男人,为什么要跟踪夏暖呢?距离太远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不过却有种熟悉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而且这个人并不像要伤害夏暖的样子。
他打电话给公司保安部,让保安部快点出动控制住这个男人,而他则是快速穿衣服赶过去。
陆以寒没想到对方居然离开的那么快,等保安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一想到夏暖没吃饭,他转身到餐厅买了份早餐拎着上楼。
夏暖正拿着剧本站在茶水间里泡泡面,刚好被途径的陆以寒看到。
他一进去就遭到了夏暖的一记白眼,小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阴魂不散啊!”
陆以寒不以为然的将早餐放到了桌子上,讽刺了一句,“太瘦了,抱着硌手,压着硌身!难道洛先生都不给你饭吃?”
“你……”一大清早就跑来气她,是不是吃撑了没事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