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边说着边缓步迈进殿内,“养狗尚且还知道护主。贵妃娘娘身怀有孕,她胡闹,你们竟丝毫不阻止劝鉴,留着你们还有何用!”
“奴婢知罪!”一群人慌忙跪倒求饶,顾不得满地的碎瓷片会划伤膝盖。
白尚书面沉如水,看也不看地上的宫人们一眼,径直走到了白贵妃面前,将她手中的一只玉璧拿了下来。
“马上就要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这般胡闹!你这边撒泼,传到陛下耳中,终归不好!”
听他提起孩子,白贵妃这才平复了情绪。她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不甚在意的轻哼,“我的脾气,陛下又不是不知道。”说着冲地上宫人挥挥手,“还不赶紧滚起来,把屋子收拾干净了!”
一群人唯唯应是,急忙动作起来,如蒙大赦。
白贵妃的肚子刚刚显怀,微微隆起的小腹藏着宽大的衣裙间并不明显。她拖着裙摆,转身坐到塌上,一边示意白尚书随意落座,一边不赞同地皱眉道:“这个时辰,兄长怎么随意跑到后宫来了。被外人知晓,就算陛下不降罪,恐怕也要徒增是非。”
白尚书淡淡地瞥她一眼,“你若是能让人省心些,我又何苦冒这份风险!”
“哼!”白贵妃冷哼,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窜起,“都是秦穆那条疯狗出来乱咬!皇后尚且不敢这样明刀明枪的挤兑我,他算哪根葱!”
白尚书接过宫人递来的茶盏,轻呷一口后,轻描淡写道:“秦穆手握重兵,只要他想,一声令下便可顷刻间颠覆朝野。皇后算什么?她不过是自己不讨丈夫欢心,儿子也不甚争气的半老徐娘罢了。若不是王家势盛,这位置她还能做到今天?”
白贵妃愤怒难平,“禁军统领一职原本该是子冉的,现在倒好,秦穆拿了张破图纸,三言两语就搅合了我们的好事!你刚刚为何不让我说话?子冉年轻有为,就算公平竞争,也不会输给那劳什子的车骑将军!”
白尚书神情淡定,并未因此有过多的情绪。直到殿内宫人全部退出,他方才缓缓开口,“禁军乃是圣上手中的一柄利剑,皇城内外,皆靠要仰仗这支军队。你以为陛下是一时兴起,随意委任了一个人?”
白贵妃美眸中光线一闪,“兄长的意思是……”
白尚书并未作答,而是忽然转移了话题,“我听手下的人说,太子前日里,私下会见了北夷的左贤王。”
白贵妃面露疑惑,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白尚书仍旧不做任何解释,“你保重身体,就算是为了孩子,也多控制些情绪。”只放下茶杯,理着衣袖,“六皇子那里,你还是要多多走动。我先回去了。”
白贵妃斜倚在塌上,点了点头,“你也小心些,不要被人看到。”然后,就在她目视着兄长转过身一刹那,小腹忽然一阵刀绞般的疼痛。
“啊……”她凄厉的痛叫声惊动了正要离开的兄长。
白尚书惊慌地转过身来,赫然看见她下身的裙摆上渗出点点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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