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义觉得镖物对于这些山贼来说根本没什么用,就没有派人值夜,但邱冠雄还是觉得不妥,派了两人值夜。
次日清晨,众镖师起来整理镖车。却发现夜里值夜的一个兄弟被打晕了。而邱冠雄的镖车上的几个箱子上的封条居然被刀割断了。其中有一个箱子的锁被砍断。邱冠雄立即喊道:“注意了,有人截镖。”众人立即将手上的兵器抽出。此时杨大义正与黄寨主道别,忽听这一变动,都吃了一惊。忙回到院子中查看。黄寨主道:“这位兄弟是谁,好大的气魄。”杨大义道:“我们五福镖局新来的。功夫很不错。”邱冠雄一愣。这时黄寨主又问道:“不知这位兄弟发现什么了?”邱冠雄指了指大门边的箱子。黄寨主见封条被砍,箱锁被砸,神色明显大变。对手下人道:“给老子查查昨晚有没有谁私自来这里的?这真他娘的反了天。”转而又对大义道:“看看有没有遗失什么。”
众人便开始对各个镖车进行检查。杨大义借机去问武天赐道:“天赐,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武天赐有些哑言,几日都很疲倦,昨晚睡得很死。凤雪心这时候却过来道:“我都什么也没听见,武天赐那笨蛋就更听不见了。”武天赐白了一眼凤雪心,便不说话了。
所有的镖车都检查完了。邱冠雄道:“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即便谁打开了也不会偷拿,只是这封条开了。就怕到交镖的时候出差子。”黄寨主问道:“不是贵重东西又是什么?”杨大义道:“只是朱砂而已。”说着便去开断锁的箱子。但是箱子口有些变形,杨大义费了些气力才打开。见里面红通通的,果然是朱砂。邱冠雄道:“朱砂不假,但此物经七七十九天炼制,如今已经是朱丹之砂了。”
黄寨主道:“可有值夜的。”一镖师道:“夜间稍有困意,不觉睡着了。张大哥值夜从来不睡觉,却被打晕了。”这时这张镖师被唤醒。邱冠雄问道:“张大哥,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张镖师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说着摸了摸脑后,有些许血凝块,“似乎是被人打晕的。”邱冠雄道:“本以为在此留宿安全,就放松了警惕。”
黄寨主听了,心中微怒,脸上有些挂不住,想了想,怒道:“去把二当家叫来。”便随着杨大义去检查。稍微检查,发现杨大义镖车的镖旗有所不同,竟然有两种镖旗。黄寨主冷语道:“镖旗怎么换过?”杨大义干笑道:“不曾换过,不过此次所需镖车过多,去总镖处支了些。”黄寨主道:“若是两所镖局一起出来,那路上倒是还有个照应。”杨大义又干笑两声,不再说什么。邱冠雄听得一头雾水。也插不上话。
这时候二寨主已经过来,一见面就道:“大哥,什么事情?”黄寨主正要说。听二寨主道:“这不是杨总镖嘛!多年不见,一向可好!”杨大义道:“黄龙兄别来无恙。”黄龙道:“无恙!每日练功,身子好得很。”邱冠雄身边的一个镖师这时候道:“原来是黄龙兄弟!想不到,几年不见,你竟然会在这落脚!”黄龙看了看这人道:“原来是通义镖行的宋老哥,真是好久不见!不过我记得这伏山曾经也是通宝柜坊的产业,十几年才归了朝廷,但没一年又失管荒废了,那你说,老天白给的山寨,我和我大哥不来,谁来呢?”
黄寨主这时对弟弟黄龙正色道:“前事就不提了。二弟呀,哥哥也不绕弯了,昨夜杨总镖的镖车被断了封条。”黄龙听后也是一惊,环视周围的兄弟,大怒道:“什么?他妈的谁干的?”周围众兄弟皆是低头不语。黄龙又是骂道:“娘的,谁干的,赶快站出来!”黄寨主道:“不会是弟兄们干的!昨夜有人值夜。弟兄们应该没有这本事。”话毕,一站在黄龙身边的兄弟颤巍巍站出来,对黄龙道:“二哥,下面的兄弟功夫平平,没这本事。”黄龙听了,当时气急,一巴掌将这人打翻在地,破口大骂道:“没眼色的东西,滚下去。”
黄寨主见这情形,骂黄龙道:“住手,都是自家兄弟!”黄龙怒道:“大哥,那你怀疑是我干的?”黄寨主不语。黄龙道:“杨总镖手底下高手如云,若是我能如此神鬼不知的撬开他的箱子,那我他妈的早就开宗立派了,咱还用窝在这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