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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王虎胜本来以为魏端公死了之后,陈福就可以很简单的就上位了,可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些事,而且很有可能以后还会受到别人的节制,这感觉,太不舒服了,简直就是自己当初挖人家坟地的时候的感觉。
“做掉夏河,嫁祸给他。”陈福不亏是个狠人,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然后就闭目养神了。
周惊蛰总觉得自己的女儿最近一两天的心情很好,虽然还是那么文静,可是她是可以感觉到她其实内心都在唱歌。
这个可是个新情况,因为自己的女儿她最了解了,做事没有问题,做人就有点不太合适,不太喜欢和别人唧唧哇哇的,更喜欢安安静静的。这样的女生如果找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可能没事,可是如果是个同龄的话,就会有问题,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女生都是很活泼的,周惊蛰曾经在这个年月里度过,焉能不知道?
“草草。有什么高兴的事吗?”周惊蛰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问道。
“啊?没有。”像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内心最真切的想法,魏草草惊呼了一声,刚要否认,却看到自己母亲那若有若无的眼神,就知道瞒不过去。
“草草,你可是妈妈唯一的女儿,你竟然还有事瞒着我,真的让我伤心啊。”周惊蛰不愧是个成熟的漂亮的有城府的女人。这个态度一来,眼睛就水雾的很。魏草草这样的小孩子哪里是她的对手?
赶紧劝慰了几句,毕竟自己的父亲去世了之后,她就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至于说大娘二娘家的那些姐姐,她从来也不认可,因为人家根本就不认可自己的。
“是那个叶凡。”魏草草现在还是觉得那个叶凡的胆子真的很大,非常的大。那个李夸父是谁都可以动粗的吗?
“他怎么了?数学不好?”周惊蛰对于这个叶凡的了解还停留在当初在茶馆的时候魏端公给自己的介绍,这人身手了得。至于其他的,她还真的不太清楚呢。
“他数学很好,比我的老师都好。”魏草草将今天发生的在教室里的事说了出来,让周惊蛰暗道,这小子的能力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还有呢?”周惊蛰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继续问道。
“他。”魏草草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这几天一直都在担惊受怕的,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
“他打了李夸父。”魏草草说完这话就低头了,因为这个消息真的是太劲爆了。
“不就是打了一个人吗?是为你打的吧,这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周惊蛰笑呵呵地说道,只是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女儿说的那个人的名字。
“李夸父?”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魏草草问道,好看的眼睛都瞪的老大了。
“是的。”魏草草虽然也吃惊,但是不如她来的这么直接。
“这小子真的是疯了。”周惊蛰坐在那里,丰满的胸口不停的起伏,带起一片诱人的风景线。
“不过那个李夸父似乎挺怕他的。”魏草草回来之后就回忆了这件事,发现最后李夸父竟然没动粗,这个就不简单了。
“怕他?人家会怕他?”周惊蛰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啊,他将李夸父身边的几个保镖都撂倒了,结果李夸父想要过去收买他,却比拒绝了。”既然说了,魏草草的就都说了,因为没有必要隐瞒,这里面没有自己什么事啊。
周惊蛰感觉自己的额头上脉搏跳动的很快,似乎随时都会喷出来一样,这个叶凡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自己的女儿又不会骗自己,难道是真的,一想到这里,她就心中一通火热。
抬头看着魏草草道,“他对你如何?”
魏草草虽不解其意,还是点了点头,“虽然挺凶的,不过他很认真。”
“那就好,今晚喊他来家吃饭,我要谢谢他。”周惊蛰的话里透着水分,而魏草草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竟然没有反对,而是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周惊蛰收敛了一下心神,重新坐在床边的化妆台前,从边上拿出一杯红酒,看着镜子里的那张根本就不需要保养就会让无数的男人疯狂的脸庞。
过了一会,他的眼神略微妖艳,纤细的手指轻轻抹过嘴唇,像一个最会祸国殃民的妲己。
就算是很挑剔的魏端公,她也只是花了半年的时间就搞定了,大家闺秀方洁用了多久,那个土里土气的吴越新用了多久,她从来都不惧怕别人说自己的是花瓶,花瓶到了一定的程度上,也是一种实力。
这次的事,因为陈福的介入,她和夏河那边的那条线算是彻底断了,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很多人早就对于魏端公留下来的那些东西眼馋的很,这些东西可不是几十万的东西,而是要命的东西哦。
她忽然妩媚的一笑,“不过是再来一次的一力降十会,我就不信没有不偷腥的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