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在史记那,又喝了一些。和史记聊了很多,但都记不大清楚了,因为之前那一瓶半的红酒后劲儿上来了。迷迷糊糊中,我只记得他跟我说,柳如月是爱你的,别沮丧,我想你们一定会好起来的。
后来我就渐渐不省人事了,朦胧中他将我搀到了床上,我只记得他家的床很软,被子萦绕着阵阵香气,很好闻,别的就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冬日的阳光照进屋里来,让人倍感温暖,我醒来以后茫然四顾,不知道身在哪里。
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史记的家,想起昨晚是在他这喝酒来着。
这才起床,感到有些头疼,大概是酒还没有醒的缘故。
出了卧室,我发现客厅里没有人,史记他们大概上班去了吧。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估计是史记,便接了起来,发现果然是史记。
“你醒了?”他问我。
“醒了,你们都走了?”我问道。
“废话,我们可都是有正经事儿的人,”他笑道,“我和我媳妇忙,一般都不吃早点,所以也没法给你留,你就自理吧,吃完赶紧去上班。”
“恩,知道了。”我说道,“谢谢你啊。”
“别肉麻了。”他说道,“你还是以前那样挖苦讽刺的来吧,你突然这么客气,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我笑了起来。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去忙了,你也早点去上班,振作起来,柳如月这边我会帮你再说说的,当然主要还是得靠你。”
“谢了。”
……
挂了电话,我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去了公司。
一去公司,发现孟听云正坐在我办公室里等着我呢。
“你怎么这会儿才来呀?”她埋怨道。
“早晨有点事儿耽搁了,”我说道,“怎么了?”
“妈的,我新谈的那建材公司的事儿黄了。”她愤怒的说道。
这我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很正常,你想想看,”我说道,“陈家在滨海建材行势力有多大,以他们陈总现在那状态,对长海的仇恨,他就是拼了所有,也要让咱们长海不痛快,所以根本就没有那么容易。”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孟听云有些沮丧道,“现在除了城市人家,其他的项目基本上都已经进入了停工的状态,公司上下都是人心惶惶一片。”
“这我哪儿知道怎么办。”我说道。
“你怎么这态度?”孟听云说道,“拜托,你是长海的执行副总裁,就不能对公司有点责任心吗?”
“正总裁呢?”我笑道,“你三叔是正总裁,不照样也是不管么,再说这事儿你让我怎么办?你随便说个方向,只要我能办到,赴汤蹈火也要帮长海度过难关。”
“赴汤蹈火个屁。”她说道,“赴汤蹈火的人这个点儿才来上班啊?”
“我并没有耽误什么工作。”我说道,“我知道你着急,但你没必要拿我出气,这种事儿你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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