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完最后一个角落,覃文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家中的地板上似乎可以反光,桌椅均是一尘不染,这才往楼上走去。
她看见书房的灯是亮着的,覃文舒立刻放慢了脚步,知道他在书房内工作,没有打扰他,往主卧室走去。那是她曾经住了一年的地方,四年后再次到来,里面是否会有所变化呢?
薛富城感觉到门口有人经过,知道是覃文舒,更加快了处理文件的速度,他不想再将覃文舒一个人扔在那偌大的房间内,一个人永远是孤独的。
久久没有踏进房门一步,直到一双大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部。
“文舒!”
她的思绪被他唤了回来,胡乱的擦拭了脸上的泪水,说道:“薛富城,为什么会这样?”
“别连名带姓的喊,和以前一样,叫我富城,或者富城哥,我都能接受。”薛富城霸道的在她的耳边轻咬,然后轻吐着气息,说着。
覃文舒很想用手撇开薛富城,但是他却抬起了头,拉着她的手走进卧室,将门关上。将她放置在床的边缘,他则是蹲在她身前,与她面对着面。
“文舒,这样的卧室,你喜欢吗?”
覃文舒点了点头,这里原封不动是出乎她意料的。“为什么会这样?你怎么……”覃文舒并没有说下去,她想问他,顾倩不介意这样的吗?可是最终没有问出口。
薛富城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打量着她,似乎很想知道的样子,他不想要骗她,但是如果说实话,那意味着自己误会了她整整四年的事就要被她知道,她会不会很生气?哎……
垂下了脑袋。“文舒,你确定你想听吗?”
覃文舒想都没想的点了点头。“当然,我很好奇。”
“这栋别墅在你离开的那天,我让佣人们彻底打扫了一番,然后将我的衣物搬走,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覃文舒皱了皱眉,再也没有来过吗?可为什么那天晚上……
“富城,四年了,真的一次都没有来过吗?”她不死心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从那一天之后,我在薛家住了两年,然后去巴黎待了两年,回来后也没有想过来这里,因为我以为你已经……呵呵……是我太傻了。再后来就见到了你,就是那天,在金昇,晚上我来到别墅,可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空了四年。”
薛富城回忆着,自嘲着,如果他早一点来到这里,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不一样了,他真笨。
覃文舒则傻傻的看着他,她完全相信他说的话,因为他并不知道那一天她也来了。她在门外看着楼下的灯是亮着的,一直以为他和顾倩已经住进了这里,可真没想到,那是四年以来,他第一次过来。
回忆着他刚刚的话,覃文舒听到了重点,四年,他是那一晚来到别墅后,才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吗?覃文舒苦笑,难怪那天他带着顾倩到金昇时,对她说话的语气依然如此不屑,原来那时候的他对她还有误会。
她是该悲伤呢还是该庆幸呢?对于他来说,并非什么大事,却可以记恨她四年,就算离开了他,却依然被人惦记着,她是该笑还是该哭?
看见覃文舒的表情有些痛苦,薛富城知道这是他的错,可是过去的四年他已经没有办法补偿了。他能做的,只有以后的日子里,好好待她。
“文舒,那四年,我真的不知道你……对不起。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他举起了自己的左手。“你看,这枚婚戒我已经戴在了手上,我想你知道我的心意。”
覃文舒抚摸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那一年,他的这枚婚戒都在她这里,她代替他保管,因为他不愿意佩戴。
现在主动将它套在手上,覃文舒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薛富城将挂在脖子上的那个戒指拿了出来。
“文舒,这一枚是你的,那天晚上我将它戴在了身上,一直没有拿下来过,文舒,你还愿意为我佩戴上这枚戒指吗?”薛富城满脸期待的看着覃文舒。
继续戴上吗?曾经她戴了一年,一刻都没有摘下来过,那是他妻子的象征。可是最终还是拿了下来。
现在再次戴上吗?覃文舒总觉得两人之间还存在着许多问题,比如孙华学,比如顾倩,都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她不想和五年一样草率。她宁愿自己没有得到过,也不想得到后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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