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似乎又换了一种。
正当她疑惑时,薛富城握住了她的手。“文舒,其实四年前我就后悔了,但是我心中一直将怀疑你的姿态保留着,因此才没有想过要去找你。如果不是因为那次……不是因为顾倩要去找金昇的首席设计师设计婚纱,或许我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你。”
说到这里,他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覃文舒,毕竟他带着别的女人去做婚纱,此事他一直不想提起,可是今天无意中说起,还是有些担忧覃文舒的心情。
就这么看着覃文舒,刚开始她脸上是没有表情的,他的确担忧。直到发现,覃文舒并没有生气,只是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才放下心来,回忆逐渐涌上心头……
“你也真忍心就这么怀疑我四年吗?难道相处的那段时间,你真的觉得一点都不了解我?觉得我一定会是那种女人吗?”覃文舒的声音很轻很淡,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心中堵得慌,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有一点信任,当初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薛富城听着她淡淡的话语,陡然激动起来。“文舒,不是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不是在金昇相见,或许我都不知道,你在我心中居然有着如此的分量。”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后,他缓缓说道:“文舒,这是我最真的心里话,我一直将你放在心里,却又不愿意将你拿出来回味,我害怕自己会沦陷,而且你也知道,那时候的我一直觉得,我心中喜欢的女人是小珂,我不希望有人代替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文舒,我知道这话不应该说,可是我想将我所有的想法全部告诉你,让你彻底了解我,使我们之间不要再有那么多误会了。”
薛富城搂着她的手加大了力度,似乎想将覃文舒揉进他的身子里,让这个女人永远都离不开他。
感受到薛富城加大了力度,覃文舒并没有推开,听了他似乎真心的告白,覃文舒将自己小一号的身子钻进了他的胸膛内,感受到他的心跳,享受着他胸口的温暖。
“富城,如果我们没有在金昇相见,是不是你就和顾倩订婚了?然后结婚、生子。以后我们就会形同陌路?”
薛富城抚摸着覃文舒的秀发,说道:“怎么会呢?我们已经相见了不是吗?你说的那种可能已经变成了不可能,所以不要再想那些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了,好吗?文舒,我希望你脑子里对自己规划的未来中,有我的存在。”
覃文舒全身充实着满足感,这样温和的薛富城,曾经只会在她的梦境中出现,以前她总是觉得自己无法走进他的心,可是现在才知道,他的心中永远有着自己的位置。
“富城,这四年,你都是怎么度过的?顾倩一直在你身边吧?”覃文舒并没有吃醋,她只是想多了解他一点,多了解他的男人这四年过的好不好。可是这话说出来,听在薛富城的耳朵里,却带着浓厚的酸味。
但是他是高兴的,这说明了他的文舒很在乎他。就算这四年两人从未见过一面,她依旧在乎。
“文舒,不瞒你说,刚和你分开的那两年,我十分放纵自己,但却从来没有想到要拥有顾倩,在我心中,对她是很地抵制的。我总觉得,任何女人我都能拥有,但是唯独她不行,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告诉我,如果和她在一起了,那我和你之间就永远完蛋了。”
覃文舒撇了撇嘴,亏他好意思说出来,什么是他们之间就完蛋了,这四年他可从来没想过她才对。
薛富城知道覃文舒的想法,不过他没有解释,因为每当顾倩在他眼前晃荡的时候,他的确告诫自己,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碰。
“那时候和你分开后的前两年,我都是在国内,而之后我受不了妈妈的威*利诱,你知道,她一直想要我娶顾倩,所以我去了法国,之后的两年几乎很少回国,巴黎的分公司终于完全走上正规,这时候我才不得不回来。”
“回来了就订婚了?”覃文舒也听说了,他是刚刚回来,也明白他是在母亲的*迫下与顾倩订婚,但是听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心中不免有些不高兴。
薛富城微微点了点头。“文舒,你不要生气,那时候我的心已经死了,我有过打算,婚后也依然将整颗心都放在公司里,我也没有想过要和顾倩过什么夫妻的生活,也从没有想过要和她孕育宝宝。或许老天看我可怜,不忍心让我一辈子抱不上儿子吧,所以让我遇见了你。”
覃文舒心中忐忑不安,薛富城这话是什么意思?儿子?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以他的性子,会让自己的儿子跟情敌同一屋檐下?这太不符合他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