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也能为她博得不少的同情,还能够证明她是有多么的无辜。她这样,比起赵韵儿那单纯的躲着不敢出来面对的态度,可要高出很多呀!”
“小姐,看来赵素雅不是变得胆小怯弱了,而是城府和心机更加的深了。”李路皱眉,沉声道。
“城府和心机,这些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没有什么好意外的。让我意外的,是那个规矩的看起来有些古板的赵素雅,竟然还有一颗寒铁一般的心肠。”凤茗淡笑着,摇了摇头,抬眸,看着不远处的老侯爷的院子,微微眯了眯眼。
锦屏四人听了,有些不解,互相对视一眼,从四人的眼中均看到了困惑。小姐竟然给她这样的评价,为何?
凤茗转眸,看到四人眼中的疑惑,开怀一笑,“锦屏,李路,你们还记得吗?当日在悬崖之上,赵素雅的后面只跟着两个人,一个是被梨子给扔下悬崖的赵玲儿,还有一个是她们的生母,曾氏。”
“这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推到了赵玲儿,才会使我坠落悬崖,你们觉得,推动赵玲儿的那个人,会是谁?”
“属下们当时正在和那些土匪对持,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在世子爷审问的时候,是曾氏主动承认是她做的,那么……应该是她吧?”李明皱眉,不确定的说道。
凤茗听了,轻笑,摇头,神色冷清,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我记忆没出错,没有卡碟的话,那个人不是曾氏,而是赵素雅自己。”
闻言,锦屏四人神色骤变,眼里盈满了戾气。
“这么说,那个谋害小姐坠落悬崖的人是她!”
“是她的可能性很大。”凤茗淡淡一笑,缓缓道:“先不说我当时是不是看错了,只是从情理上出发来判断的话。我当时站的那个位置是悬崖边上,赵玲儿想要碰到我,那么也必须在她走动间快要靠近悬崖的时候动手,需要做到两点。第一,必须毫不迟疑,果断出手,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因为那样才能给我措手不及的感觉,也不会被别人给察觉到,这一点儿,赵玲儿确实做到了。在她动手的时候,你们,还有那些暗中的铠甲护卫们都没有丝毫的察觉和警觉。”
“第二,那就是必须舍弃赵玲儿的命。在推到赵玲儿的时候,赵素雅心里应该明白,赵玲儿在接近悬崖边缘的时候,一个弄不好,赵玲儿是绝对有可能也跟着我一起坠落的。就算她敢赌那千万分之一的侥幸,她也明白,我坠落悬崖,赵玲儿是绝对难逃干系。特别是在你们四个人都在场的情况下,赵素雅想要完好的脱身,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一个母亲亲手置自己的孩子于死地,就算这个母亲再不好,这几率的可能性也不大吧?更何况,曾氏对赵玲儿一向都是宠爱有加,要亲手孩子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我还真是有点二不相信。”凤茗讽刺的冷笑一声,淡淡道,“要说,是赵素雅,我倒更能够相信一些,也能够想象出,她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锦屏皱眉,不解。小姐和赵素雅的接触的日子并不多,就算是有什么不愉快,也没有必要到仇恨的那个地步吧?再说了,小姐可是她们赵家的大恩人,若是没有小姐,她们赵家现在都还在聚灵城那个地方待着呢!哪儿有机会到京城中住下来,还能够时不时的进出高门府邸。
“对于赵玲儿和赵素雅,在几次的接触中我就可以看出,她们姐妹俩之间可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可亲,她们可是暗涌不断呀!所以,赵素雅她一点儿也不顾及赵玲儿的死活,我完全没有意外。”
“至于我嘛。她不喜欢我很正常,谁让我是世子妃,谁让她喜欢黎兮那个桃花!”凤茗说着,撇了撇嘴,昂头,挺胸,不屑的冷哼一声。
闻言,锦屏抽了抽嘴角,看了眼不远处缓步而来的三人,默默地后退了两步,转身,和李林三人退后,将空间留给两人。
“回来了?”凤茗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脸上扬起笑意,很是自然道。
“嗯。”黎兮神色一暖,挥手,寒风、寒月会意的止住脚步,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后。
黎兮牵着凤茗的手,往他们的院子里走去,“听说,今天赵家来人了?”
“嗯。”凤茗颔首,淡淡的点了点头,半倚在黎兮的怀里,“梨子,我听说,慕容哗要被迫娶妻了。”
“关心他做什么。”
“唉,男人心,海底针。只是可惜了,不知道是谁的大家闺女这么悲催。”
黎兮沉默,眼眸暗沉,在快到院子门口的时候,黎兮看着腰间那只不停掐着自己的小手,沉声道:“凤鑫雅,我荷包里有银票,你要吗?”
“要!”
“你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谦让,府中的中馈还不够你花吗?”
“谦让什么都可以,却从来都不谦让银子,谁会跟钱过不去!”
“都是你的歪理!”
“哪有!咦!梨子,这个荷包好像是我前两天给你做的那个吧?”
“除了你,还有谁能够绣出这么独一无二的荷包。”
“确实独特,不过和你很般配,都是一样的桃花!”
闻言,黎兮瞪了她一眼,她是在变着法的说他怪异吗?
“梨子,你这些都是给我的吗?”凤茗数着手里的银票,眼里满满的都是钱的符号。
黎兮听了,还没有回答,就看到凤茗已经取下了她腰间的荷包,自发的将手中的银票放在了她的荷包里,塞进了袖袋里。看此,黎兮叹气,“我能说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说晚了。它们已经是我的了!”
黎兮听了,伸手轻轻戳了凤茗的额头一下,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拉着她冰凉的小手,走进了揽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