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出现在眼前的宋若初,他的眼角轻轻一挑,淡漠的眸底颜色如泼墨一般深沉,“过来!”
他朝她招招手,湿润的额发滴落一滴水珠,在他薄细的唇上,透出一股禁欲的诱惑。
宋若初握着浴巾的手心汗湿一片,内心紧张,浑身的肌肉都僵硬着,但她却扬起一张笑脸,跨进了浴缸里。
雪白的浴巾在水面如同白莲一般展开,她的身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微微一颤,却在下一秒放松,倾身贴近,白皙柔软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伏在他的耳边问:
“你怎么了?不开心?”
下一个瞬间,天旋地转,一股霸道的蛮力掐住她的细腰,一个翻转将她按入水中。
“哗”
水花四溅,滚烫的气息狠狠攫取住她的唇舌,撕咬一般令人窒息的吻,宋若初努力尝试回应,却被男人疯狂的攻势弄得溃不成军。
激烈的拥吻中,她甚至尝到了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水下男人的大手四处点火,不带一丝怜香惜玉地蹂躏着她的身体,宋若初在薄毅琛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皱眉,用力握紧拳头,半长的指甲深深插进了掌心里。
男人却似乎早就洞悉了她这自残的小动作,粗粝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掰开她的手心,然后强势地插入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不知过了多久,薄毅琛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唇舌转向她的脖子和耳后根,水下的动作却正式开始,宋若初在撕裂般的剧痛中,差点惊叫出声。
从一年前嫁给薄毅琛的新婚初夜起,男人每次要她都把她往死里整,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用来泄欲的充-气-娃-娃,总有一天会被他弄死。
到最后不知道是因为痛感还是快感,宋若初的理智终于被薄毅琛击碎,牙关一松,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完事以后,浴缸里的水已经全凉了,宋若初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去打开淋浴喷头,白皙身子上的青紫痕迹令男人冷漠的眸底色泽顿时深如泼墨。
宋若初的双腿微微发抖,脚底忽然打滑,向后跌倒,男人强劲的大手却猛地握住了她的臂膀,在她跌倒之前将她按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新一度的疯狂再次席卷了她。
淋浴喷头在这一刻蓦然打开,‘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宋若初绝望的呻吟,这一晚,薄毅琛像是疯了一样,从浴室一直纠缠到卧室,每一次进攻都粗鲁蛮横,毫无技巧可言。
直到晨曦第一抹亮光映入窗内,男人才压在她的身上沉沉睡去。
宋若初睁着一双大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想起昨天下午机场大厅里看见的那抹身影,酸涩的哽咽噎在喉间。
她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哭出声音来,她怕惊醒薄毅琛,她怕自己真实的情绪暴露在这个精明而冷酷的男人眼中。
眼泪汹涌地往外流,宋若初无声地哭着,以前每当这时候,她都会在心里安慰自己,她的牺牲是值得的,至少薄毅琛能救小鱼。
他的势力能帮她找到和小鱼血型相符的肾源,只要小鱼能恢复健康,她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