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了吗?”
白玫语,夏初然不解,随后她忽而想到了什么,抬头疑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白玫向夏初然又递去一杯水,“我们一直在。”转而笑间继续解释道,“蛮灵我们一直在跟踪,她确实也有盯着你的意思,昨夜若不是她转而救你,我们可能也不会放过她。”
夏初然新忽而砰砰跳,她一直不是一个人,可自己还一直不知道。
她有些紧张,以至于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玫像是位大家长一样轻轻碰触夏初然的头顶,温柔中带着一丝暖度,“你可以自己判断吧?其它的我也不多说,铭风有事要说,要是还有时间,我可以听听你的看法。”
夏初然重重点头,现在的她虽然有了些想法,却并没有着急说出来,铭风快节奏上线,不会比她的事简单。
铭风靠立在酒柜上,开口还是一贯的冷淡和事不关己,“我想你们应该也清楚,桥上死的人是谁。”
“姜家老四,姜万华。”刁浪说,转而问,“你们调查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和线索,在感知火灾的一瞬间,我已经通知了你们。”
“死的比较蹊跷。”白玫回答,“我们将酒馆开在了异扶堂通往外面的巷道里,可一晚上我们并没有察觉到姜万华的出现,只有几个人,曾从巷子外走过。”
“哪几个?”问的是刁浪。
白玫手动,落下了一桌子的叶片,叶片落在桌上,换成了一张张带有名字的照片,白玫先拾起一张照片,推到刁浪与夏初然面前,“晚上九时许,永智华教授曾出现在巷道尽头的河边。”
永智华教授。
夏初然拿起照片,细思。
“教授是一个人?”
白玫点头。
“不该,教授似乎来这里之后就对她的儿子永心非常关注,在今晚这么大的场合下,会只单单留下他一个人吗?”
“你对她有多少了解。”开口还是白玫,她所说的话都有一定的根据,所以必然也抓住关键点问,比如她调查到永智华是生物学方面的著名教授,常年发表重要科学言论。而夏初然对生物算是精通,不可能对这个永智华不熟悉。
夏初然合上照片,慢慢开口,“说实话,这位永教授我没近距离接触过,对她也不是很了解,我以下说的都是一些拼凑和不确定言论,希望大家探讨一下。”
“认识永智华教授是在一次科学家大会上,我是作为金教授的助力跟随前去。因为没有近距离接触,只是直观的认为她的发表非常新颖,从很多方面来说,她的科学严谨、知识面非常广阔、又极具联想,是一位非常厉害的教授。我只是从金教授的嘴里听说过她年轻时遭遇一场火灾,丈夫去世,两个孩子也一死一伤。活着的孩子天生奇疾,就是那位教授的儿子永心,当年我不知道是何奇疾,今日和姜家保镖讨论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永心患有儿童孤独症,即自闭症。”
夏初然简单阐述,白玫点头补充,“永心现年已经23岁,可是很多方面他都无法自理,永智华教授几乎是不离身的照顾。据我们了解,永心对数字敏感,在各种比赛中更是拔得头筹。也有人说他是装作自闭症,目的就是为了躲避别人的利用,甚至是对自己的过度开发。”
白玫就永心介绍,铭风也就细节补充,“玫娘所说是一种民间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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