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哦?王子殿下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感兴趣,简直是越来越感兴趣。刘叶很想要立即听到最后的答案,干脆不再绕弯子。
呵呵,如果刘叶先生肯帮我。那么我在这里就做出这样一个承诺,事成之后,我会打开王国宝库。那几张皮亚德前辈留下的魔法卷轴就在其中,刘叶先生可以任取一张。
任取一张!
听到这样一句话,刘叶简直心花怒放。那岂不是说,他真的可以拿到那一个足以让所有魔法师,尤其是他兴奋不已的东西了。
敢问王子殿下,那张斯贝斯之叹息是不是也在其中?
斯贝斯之叹息?
这下轮到维多利亚错愕了。不只是他,其他人,包括丽纱,包括藏马,包括中年人,包括安妮姆,则全都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刘叶。
斯贝斯之叹息,只是一张魔法卷轴的名字,但又不能去用这个只字。
斯贝斯,那是传说中空间之神的名字。
一张魔法卷轴敢用空间之神的名字来命名,就可以想像这张魔法卷轴蕴含着怎样的力量了。
传说中这张魔法卷轴中封印的魔法,是真正的人类的极限,没有什么比之更为高级更为强大了。
那个魔法的名字,就叫星空碎裂!
比星空碎裂更著名的,是一个它与其他最强魔法共用的名字——禁咒!
禁咒,不要说魔法师,就算是普通人都会因这两个字而战栗。
就好像核弹,所有人都知道它拥有强大到足以毁灭一切的能力。所有人都希望能够拥有这种力量,但同时又都希望限制这种力量。
被称为禁咒的魔法,对凯奇大陆来说,就有着核弹一样的地位,一样的威力,一样的让人心生向往却又无可遏制的恐惧。
皮亚德的名声,就正是来自这一张封印着禁咒魔法的卷轴——斯贝斯之叹息。这名字,就代表着空间之神都不忍去看,不由得发出叹息,因为它太强!
维多利亚这才从错愕中醒来,不由得尴尬一笑。
刘叶先生说笑了,我们虽然保有一些皮亚德前辈制作的卷轴,但其中并没有那一张斯贝斯之叹息。
没有啊
刘叶耸了耸肩,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
他渴求那一张禁咒卷轴,目的并非是那让人战栗的威力,而是另有原因。只是这个原因,他并没有,甚至也永远不会对人提起。
虽然我们没有斯贝斯之叹息,但是所拥有的其他几张魔法卷轴,也都是皮亚德前辈的精心制作。其中的每一张,都封印着一种魔导师级别的魔法,全都是圣级卷轴!
没有最希望得到的那一张,刘叶对维多利亚说出来的话显得意兴阑珊。
假如坐在这里的不是刘叶,而是其他的魔法师,恐怕并不会介意没有斯贝斯之叹息这种传说中的东西。
维多利亚说出的其他卷轴,那封印着魔导师级别魔法的圣级卷轴,就已经足够让人震撼了。一张圣级卷轴,它的价值的确是堪比一座金山,甚至犹有过之。
可是在刘叶来看,虽然也有着诱惑,却远没有那般强烈。
圣级卷轴对他又有何用,以他的实力根本就催动不了,就拿来把玩么?
他身上烫手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再去多弄一个更烫手的家伙来?
刘叶可没有这样的兴趣。
见刘叶似乎连话都懒得再说,维多利亚望向刘叶的目光充满了诧异。不过在诧异之余,维多利亚的眼中却还多了一份炙热。
看起来圣级魔法卷轴都不能引起刘叶足够的兴趣,这说明了什么?维多利亚一下子就猜测起来,刘叶的实力,是不是已经到了不需要圣级卷轴的程度
这位二王子,因为韦斯利的讲述,因为坊间的传闻,又因为那位中年高手的误判,早就把刘叶当成了一个不愿意暴露身份的超级高手。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位刘大少爷对圣级魔法卷轴没兴趣,是因为他根本就使用不了。
看来是我唐突了,圣级卷轴对别人是无价之宝,但刘叶先生却并不需要。既然如此,不知道刘叶先生可有什么要求,只要我珈蓝王国能够做到,定当竭尽全力!
刘叶的瞳孔陡然一缩,维多利亚这句话可就说的有意思了。
之前他虽然表现出极大的自信,但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有注意分寸。就连说起要对付大王子,都找了诸多大义理由用来掩饰。
可是为了请求和拉拢他,维多利亚刚才这句话直接就用了我珈蓝王国这样的说法。
刘叶岂会不明白,他这是终于告诉刘叶,他的目标也是那高高在上的王位。而且他已经相当有自信,能够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而他现在给出的,则是一个承诺,只要珈蓝王国拥有,就是他拥有。而所有的这些里面,如果有刘叶想要的,他就都可以答应。因为他相信,他绝对可以做这个主!
呵呵。
刘叶笑了一声,而此时维多利亚还有其他人的目光都早已经汇聚到了他的脸孔上。
王子殿下都这样说了,我还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维多利亚一喜,他等的就是刘叶这句话。
不过,我眼下还真的有一个要求,希望王子殿下能够答应。
之前都已经许诺王国宝库,任刘叶挑选,现在刘叶要说出自己的要求,维多利亚当然是连声答应。
刘叶先生请说,只要我做得到,就一定为你完成。
刘叶突然站起身,在一众疑惑的目光中迈开步子。
但是刘叶走动的方向,却并不是房门,而是这房间的墙壁。
刘叶抬起手,按在墙壁上,静静停留了片刻。
无论是维多利亚,还是其他人,全都很是疑惑,但没有一个人开口询问。
终于,刘叶开口了,说出了他的要求。
这个要求,让丽纱的眼睛眨了又眨,让藏马楞得张大了嘴巴完全破坏了之前的耍酷感觉,中年人、安妮姆甚至是韦斯利则同时愣住。
而维多利亚则好像是耳朵出了毛病,愕然抬手在耳旁拍了两下,这才开口问道:刘叶先生,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