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带着,晚上在许家时心里的那些不快,也跟着消散了不少。
“怎么样,傅总觉得,这做点什么,还满意么?”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不断的在试探,在找寻,看看傅亦臣的敏|感点在哪里,随着她作乱的手,傅亦臣的体温逐渐的升高,身体里的野兽,也开始蠢蠢欲动,叫嚣着要出来。
杜阮瑜轻笑着问道,想比傅亦臣的情动,此时的杜阮瑜,就显得格外的冷静了。
她眼里没有一丝动情的样子,嘴里说的话似乎都带着笑,可是,其实,她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她就是要看着傅亦臣在她身下臣服!
即便这样的臣服是暂时的,即便最后,被吃干抹净的还是她自己,但是,在这之前,她也一定要傅亦臣对她产生迷恋!
杜阮瑜就是要让傅亦臣知道,即便是两人在一起了,即便两人发生了关系,但是,先陷进去的,一定不是她。
谁说女人就一定是被征服的那一个?
傅亦臣愈发的忍受不住了,这时,女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傅亦臣立即不满起来。
他的身体紧绷,已经濒临界点,这时候停下,无异于当头给盆冷水。
还没等他说话,车内,传来了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傅亦臣猛地回神,一把扯掉眼睛上的领带,这才发现,云朵已经开了车门,径直下了车。
“该死!你给我回来!”傅亦臣气急败坏,就要下车去追,杜阮瑜早就知道他会这样,已经先一步的进了楼道,并朝着他挥了挥手,心情不错的道晚安。
看着她不见了,傅亦臣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他朝着车轮狠狠的踹了两脚,犹不解气,想着干脆就这样追上去好了。
可是走了两步,傅亦臣又停下了。
他朝着楼上看了一眼,接着,转身上了车,驱车离开了。
傅亦臣知道,自己现在就这样上去,用强的,云朵肯定不会反抗,但是,他突然不想这样。
他想要个女人,还得用强,说出去,非得被哥几个笑掉大牙。
而用强这种事,尤其是对女人用强迫的,傅亦臣这辈子,也没做过几次。
第一次,是对杜阮瑜。
第二次,是对这个和杜阮瑜很像的云朵。
两次,说来说去,都是和杜阮瑜有关。
傅亦臣驱车回了家,回到书房,他站在窗边,看外面的那棵银杏树。
那树,早已和四年前不一样了。
原本以为,已经枯死了的树,却在杜阮瑜离开后的春天,生出了新的,嫩绿的小芽,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树是杜阮瑜结婚时栽下的,三年的时间,也都是她一人亲手在照顾,傅亦臣很少回来,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它是死是活。
而现在,傅亦臣每次回到家,除了工作休息之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着那棵银杏树出神。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傅亦臣也不知道,自己每次看着那棵树,心里在想什么。
杜阮瑜刚刚不见的时候,傅亦臣看着银杏树,心里想着,‘该死的,敢和老子玩失踪,等我找到你,一定要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跑!’
杜阮瑜消失的第二年,傅亦臣心里,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想法,那时候的他,只是想知道杜阮瑜在哪里。
而现在,傅亦臣再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这棵银杏树,心里想着的,却不再是杜阮瑜。
而是云朵。
那个和杜阮瑜很像,但是却不是杜阮瑜的女人。
这一刻,傅亦臣承认,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再把云朵,当成是杜阮瑜了。
即使他心里的疑惑并没有完全的打消,但是,他却迫切的想要,把她们两个区分开。
他想要把她们,从自己的心里,彻底的区分开。
不要再混为一谈。
从一开始的调查到后面的不断逼问,傅亦臣都只是想要证明,云朵是不是杜阮瑜。
或者说,他就是为了证实,云朵,不是杜阮瑜。
如果一开始,确定云朵是杜阮瑜,是为了搞清楚她当年离开的真相,顺便再狠狠的教训这个女人的话,那么后来,他一遍又一遍的证实云朵是不是杜阮瑜,则是因为……
因为。
他不想她是杜阮瑜。
对,没错,连傅亦臣自己都不相信,他这样反复的验证,只是为了能得出有力的结果,那就是,云朵就是云朵,她不是杜阮瑜。
虽然傅亦臣不知道,他对云朵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思,但是他知道,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只这一个,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