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子自尊心,不允许他这样做。
自从见到云朵开始,傅亦臣觉得,他已经改变了许多。
而这种改变,在傅亦臣看来,有些怪异。
也隐隐觉得不安和抗拒。
他是傅亦臣,所有的女人都是主动的想要攀上他,他什么时候,会那么在乎一个女人的想法了?
对于女人,他一向都是看着顺眼就上|床,没几天,腻了就分手,什么时候,他会忍着了?更何况,他的忍耐是为了一个女人。
他向来讨厌女人缠着他,也从来没有和哪个女人那么腻歪过,但是,傅亦臣却发现,他现在,竟然像那些女人一样,在缠着云朵不放。
这些变化,怎么能不让他胆战心惊?
那个该死的女人,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会像着了魔一样,在他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做了那么多以前,他傅亦臣觉得最嗤之以鼻的事情?
真是太可笑了!
带着这样的焦躁,傅亦臣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坏,再加上云朵一直都没有出现,和诺菲集团的合作企划案,又一直都不顺,种种这一切,都让傅亦臣觉得,心情暴躁到极点。
现在,许琳达又这样直白的质问,让傅亦臣愈发的不耐烦。
她不过是师傅的女儿,自己碍于师傅的面子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一直包容着她罢了,|宠|着让着,让她有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琳达,我的事情,你没有权利过问,我身边是谁,是哪个女人,我们在做什么,甚至,我和谁交往,和谁上|床,都和你没有关系!”
“傅哥哥,你!”许琳达气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关心你!傅哥哥,你别被那些狐狸精给迷惑了,她们哪里会真心对你!她们爱的,是你的钱!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
“琳达!我说过了,我的事情,还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的,我在忙,没时间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以后,没有重要的事,别给我打电话,有事找青云,你想买什么做什么,他会办好的,就这样吧。”
说完,傅亦臣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啊!啊!”这边,在电话被挂断的那一刻,许琳达再也压制不住,大声的尖叫起来。
她的面部狰狞扭曲,握着手里的水果刀,拼命的朝着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扎去。
“你们这群狐狸精,都不得好死!让你们勾|引傅哥哥!统统都得死!”她一边狠狠的戳着一边怒喊,手上的动作又凶又狠。
很快,原本好好的抱枕,变得破破烂烂的,里面的枕芯外漏,白色的填充物随着许琳达的动作,全都被拽了出来,散落的周围到处都是。
对着抱枕发泄完了,许琳达还是不觉得解气,正准备出门散散心,房间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接着,门被推开了。
“琳达,你在做什么?”许夫人走了进来,“佣人说你在房间里,听着声音不对……”
话没说完,她一眼就看到了散落的满是的絮状物,和地上那个已经成碎布的靠枕。
下一秒,她端庄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琳达,妈妈和你说了多少次,女孩子要淑女,优雅,你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样,亦臣怎么会喜欢?”
许琳达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她最怕的,就是被父母看到自己这样。
在许家,家教是第一重要的事情,从小到大,许琳达被一直教导要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一举一动,甚至是一言一行,都有一套标准,如果越矩,就会被家规处罚。
“妈妈……我……”
自己的女儿,许夫人哪里能不了解,平时的时候,在他们夫妻面前,琳达一直都掩饰的很好,但是,这并不代表,做妈妈的,就会被自己的女儿糊弄过去。
琳达的脾气秉性,要说许云涛不了解,那还能理解,毕竟他是男人,平时和琳达的相处时间有限,即便他是严父亦是慈父,但是,却总是没有做母亲的心思细腻。
许夫人对于女儿真实的脾气秉性了解的一清二楚,对此,她不但没有觉得不妥,反而从心里升起了一抹骄傲。
她的女儿,果然不只是会在家里空谈琴棋书画的娇|小姐!
虽然她希望琳达是大家闺秀,但是,却也希望她能有点手段和心机,许家的大小姐,哪里能是容易被人欺负的!
所以,她也一直都没有干涉过,任由琳达自由发展。
只要面上能过得去,她从来也不会干涉,琳达在背地里做了什么。
“说说看,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