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心中的痛,她忽冷笑:“四妹妹,你说不错,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墨凌池的,可你也别放了,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从一而终的。”
沐茹仪此话,沐汐娆是同意的,就算男人再爱你,相处的日子久了,他就会倦了,这时出来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试问哪一个男人不动心,呵呵,她的前男友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还犹记忆当时,她有前男友说:“汐娆,我是男人,也是需要陪伴与爱的。”
当时她听了这话,心中冷笑,陪伴,呵呵,陪她闺蜜上床这也是爱吗?
就在她思绪万千时,墨子衍上前一步,搂住沐汐娆的肩,他表明:“娘子,为夫对你可是从一而终的,此生只爱你一人。”
沐汐娆听了墨子衍的话,其实她心中还是喜悦,可她面上也不表露出来,她推了推了墨子衍:“得了,就你,还从一而终。”
他们两个人秀着恩爱,让楚洛云与沐茹仪如中微疼,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爱的人也同样爱自己呢?
最后,沐茹仪借着自己身体不舒服回了屋。
大厅里就只剩下了墨子衍,沐汐娆,还有魂不守舍的楚洛云。
沐汐娆看着这般的楚洛云,她的心也担心起,她上前开解:“洛云,要不听听陆绍钧的解释。”
“不用了,姐姐,我清楚他的心,也清楚我的心。”楚洛云深呼一口气,拒绝了沐汐娆的话,也拒绝了自己的心,她不想让自己本已经愈合的心再次裂开,流血不止。
忽她起身,对着沐汐娆认真道:“姐姐,到书房来,我有要事与你说。”
沐汐娆看了看楚洛云这表情,她暗自点头,随着楚洛云来到书房。
在去书房的路上,楚洛云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她好奇的问了句:“怎么没瞧见香草。”向来有沐汐娆在的地方,香草必定也在,而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也看出来了,香草对沐汐娆可是忠心不二。
提到香草,沐汐娆面容微柔和:“我不是准备开一间胭脂水粉的店铺,香草在帮我打理着。”
此话一出,墨子衍则惊讶,他双眸带着委屈,他像小孩子般的拉了拉沐汐娆的衣角:“娘子,我怎么不知道你要开店的事呢?”
沐汐娆则白了眼墨子衍,淡淡的说了句:“我做事还得像你禀告吗?”
“为夫这是关心你被人骗。”
沐汐娆好笑的看了眼墨子衍,她才说:“宁大哥在一旁帮衬着,怎么会被人骗。”
当下,听到沐汐娆说到宁大哥,他就想到了宁舒,再想到每次宁舒看沐汐娆的表情,他就不喜,这宁舒明明是对娆儿有非分之想。
沐汐娆看着墨子衍那吃味的表情,她扬起嘴角,拉着楚洛云的手就朝前走,不理会身后的墨子衍。
楚洛云回头看了看墨子衍那不高兴的表情,她说:“姐姐,你又何必给王爷添堵,怕往后见了那个宁舒,可不会给他好脸色了。”
她不知道宁舒是谁,但听沐汐娆口气,这个宁舒也是沐汐娆所信任的人。
沐汐娆则笑笑不语,有时看到墨子衍吃味的表情,还是挺不错的。
屋上,楚洛云坐在一旁,她忽从书架中拿出一张纸,隐约上面写着字迹,不过字迹像是被水淋湿了,有些模糊。
楚洛云将纸递给了沐汐娆,她疑惑说:“姐姐,这是昨天沐茹仪娘来看她,交给她的纸条,沐茹仪看完,就将准备将纸条给烧了,这时一小丫鬟进屋,她面色微变,将纸条扔出了窗外,顺手将杯中的水向窗外抛去,打湿了纸。”
听了楚洛云的陈述,她认真的看了看手中的纸条,由于字迹太模糊,根本看不清楚,她思索着楚洛云的话,梅雪给沐茹仪就是什么话,又是谁让梅雪带的话。
这个沐茹仪真是不死心,到现在还不安份,看是该给她一点教训了。
她从怀中拿出一只笛子,轻轻放在嘴边吹了吹,她的笛声云淡风轻,吹在楚洛云与墨子衍耳中可是悦儿的很。
可这边东院,正在休息的沐茹仪云痛得惊醒,她捂着肚子,脸上青紫,怎么回事。
抬起手,她这才看见像有一个东西在手掌身蛹动,每蛹动的一个地方,就痛得不得了,她忽想起在天牢里,她服下的那个蛊,难道是沐汐娆在做怪。
想到此,她抑制着痛,她跑到主院,来到书房,果然听到一阵悦儿的笛声,声音越近,她的痛越深,她摸着小腹,她担心着,这蛊会不会对胎儿有伤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