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蕊一致,就必须在伤口周围用刀重新刻上花瓣,夫人,愿一试吗?”
兮缕沉思着,先不说痛,万一刻出的花瓣失败了,又多了几道新的伤口,可若不这样,依旧会留下疤,倒不如痛快的一试,她也豁了出去:“一切,有劳太医了。”
由于刚才兮缕吃的止疼药还没有过药效,所以公孙上刀时,她并不感到痛楚,倒也是好处。
公孙沉一刀一刀的刻得及为小心,他在心中暗想着梅花的图案。
终于,半响后,一朵梅花显示在面前。
虽说现在花瓣还有些僵硬,不栩栩如生,是因为现在伤口还没有愈合,待伤口愈合后,那疤痕留下,便是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
兮缕看着镜中眉心间已成形的梅花,她悬着的心落下,她像公孙沉道谢:“谢太医救命之恩。”
说是救命之恩不为过,若她真的毁了容颜,怕王爷就要远离她了,到时,她还不被沐雨薇给随意掐死。
公孙沉他替兮缕上了药,包扎后,他说:“明日微臣再来给夫人上药,今晚微臣回去研究下可以用胭脂遇水不化的药,到时换药的时候涂在伤口,等伤口愈合了,梅花的颜色也出来了,敢问夫人,喜欢什么颜色的梅花?”
就当公孙沉以为她要选红色时,却没想到兮缕选了一个粉色,她说:“红色太张扬,粉色才会让深得男人的心。”
是的,粉色楚楚动人,才会让男子有保护的欲感。
就当公孙沉与兮缕隔得很近时,兮缕忽惊讶发现,她惊呼:“大医,你是……。”女子,话还在嘴里,就被她咽了回去。
原来在刚才公孙沉给兮缕包扎时,两人隔得近,兮缕无意间竟看到公孙沉耳垂上有耳洞,再往公孙沉衣襟看时,竟发现她没有男子的喉结,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这个太医是个女子。
她看见公孙沉面色一紧张后,她微微一笑:“太医,你放心,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下,公孙沉才松了口气,她像兮缕道谢:“谢谢夫人,那微臣就告退了。”
看着公孙沉离去的背影,兮缕忽笑着,看来,这个太医身上也有太多的秘密。
这边主院,沐雨薇着下方雪儿:“太医怎么说?”
雪儿则幸灾乐祸回答:“回王妃的话,太医说疤痕肯定会留下的。”可接下来的话,她就没有听到,则是急着给沐雨薇回话。
沐雨薇听此,则阴冷的笑了笑,呵呵,兮缕,本王妃,看你还能拿什么与本王妃争。
话说朝堂上,自从皇上回来后,墨子衍就没有在代理朝政。
墨涵凌站在下方,心不在焉的,他一则担心兮缕,二则还好奇想知道那封住上的内容。
就在他出神之际,上方传来墨正祥的声音。
“凌儿,建行宫的事进展如何了?”他虽没有在皇宫,可宫中的消息,他一直都清楚的很。
虽说当听到墨涵凌接手行宫之事,他心中微微不悦,但也没有表明什么,若凌儿能建行宫,也算是补以前的过错了。
墨涵凌回神,他上前一步:“回父皇的话,一切都正常,不出两个月,儿臣定能建好行宫。”
其实他没有说出事实,行宫虽然是一切顺利,两个月是能建成,可那些人根本不听他的话,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可他又不能随意的打骂他们,若传到父皇耳里,墨子衍,或者墨易阳耳里,又得告他一状,现在他也想好了,就算他们不听他的话,但是行宫建成后,功劳还是他的,他还懒得操心,他也派过人,看过这些难民建的行宫,也没有找到什么破绽,对此,他也放心交给这些人办了。
墨正祥满意的点了点头。
片刻后,墨正祥有些乏了,他示意李公公退朝。
可朝堂上,大伙都知道墨正祥遇刺之事,可没有一个人谈起过,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皇上不提的事,一定有皇上的意思,而他们做臣子的,也只有依言闭嘴,万一惹火上身,就不好了。
退朝后,墨子衍心中担心着沐汐娆,他就急忙回了府,结果走到睿王府门口,大门口就候着一小厮。
看小厮这样子也不像是王府中的人,不然,侍卫都让他进去了。
他下了轿,上前,质问:“怎么回事?”
侍卫一听声音,就急忙上前恭敬回答:“回王爷的话,您不是下令吗,没有你的命令是不能放不认识的人入王府吗?这人非要见王妃,撵都撵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