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惩罚呢?
我只是要她一点血,她也你本就是一家人,你们的血可以相连,她肚中的孩子本就是一个异类,未来人与朝夕国皇族的结晶,是解开你的沉睡最好的选择,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也不会伤害沐汐娆的。”
就静静的凝望着石床上的女子,眼神那么深情,好似要将女子融般。
而夜莺的怎么会在这里,还得从夜莺死的那天晚上说起,在浮沉山主醒来的那一刻,他心中已经恨及了夜莺,可是他的心毕竟是爱着夜莺的,他不想让她死无全尸,所以请求皇上将夜莺交给他,让他给夜莺安葬。
他曾无意间得到两张寒玉床,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便是利用寒玉床让夜莺尸骨不腐,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的看着她的。
当时的他也没有想过复活夜莺,他也没有办法复活夜莺,直到后来,嘉兴帝告诉他真相后,他痛苦过,难过过,在一次偶然的书中,他看到了一个古老方子,说可以让死去的复活,但前提是尸身没有一点腐化。
当看到这,他有多庆幸当初没有将夜莺给埋入土坯中。
浮沉山主他就坐在寒玉床边,就深情的看着夜莺,亦也不知道时辰,他就喜欢这样看着她,直到有一天,她醒来,睁开眼,唤他的名字:季玄。
是啊,季玄是他的名字,可是从多久,没有人唤过他名字,他是尊贵,神秘的浮沉山主,朝夕国的国师,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何其尊贵,有谁敢唤他的名讳,有时,连他都忘了自己的本名是什么?
这边墨子衍与墨正祥一直坐在亭中无语,直到前方迎来一个小丫鬟,近眼一看,墨子衍才认出来,是香草。
见香草那着急的模样,他心中不免担心,莫不是娆儿出了什么事,他想也没想便迎上前去,问:“香草,出什么事了?”
香草一直是沐汐娆的心腹,对沐茹仪的事自是了解,她听着墨子衍的问话,又看了眼亭内坐着的墨正祥,却被墨正祥盯着,她心虚的低下头,上前一步,在墨子衍耳侧低喃:“王爷,楚府出了问题,侧王妃请你赶快去一趟。”
听到这儿,墨子衍眉头微皱,洛云是个聪慧的女子,除非遇上大事,她是不会惊动于她们的,他又看了眼香草那着急的模样,猜想着肯定是出大事了,他也顾不了多少,反正父皇也知沐茹仪的事,他不用藏着捏着,他便问:“侧王妃有没有说出了什么事?”
香草不知道墨正祥知道此事,她欲扬又止,墨子衍看着她如此,便说:“香草,但说无妨。”
这才,香草才说:“王爷,侧王妃来口信就,府里有人难产。”
说到难产两字,墨子衍自是知道什么了,楚府只有一个女子怀着身孕,那就是沐茹仪,算算日子,沐茹仪也是该生产了。
香草的声音不大,可是还是听在了墨正祥耳里,他起身,大步上前,对着墨子衍说:“衍儿,危难时刻,保孩子。”
当墨正祥说出这句话时,墨子衍本压着的火一下就漫了出来,沐茹仪这事就是一个导火线,说白了他也不是为沐茹仪打报不平,他只是觉得墨正祥太武断,一点没有人情味,怪不得他会忍心亲手害死母妃。
他怒视着墨正祥,大怒:“墨正祥,你真是心狠至极的很,当年,母妃被你害死,你至今可有后悔,可有夜晚做着恶梦。”
听到墨子衍叫着他的名讳,墨正祥大怒,他伸出手掌,欲想给墨子衍挥去时,倒没想到墨子衍也未躲,眼见巴掌就要落下之时,墨正祥看着那又相似的眸子,却下不了手了,他整个人忽然像没了力气般,对着墨子衍摇头:“走吧,走吧。”
墨子衍冷哼了声,转身就离去了,走了几步,他忽驻足,声音很淡,可还是听在墨正祥心里如平地惊雷。
他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母妃也不会。”
当听到墨子衍这句话,墨正祥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若不是身后还有一根柱子,他怕早就跌落在地了,他看着墨子衍的背影一点点消失。
李公公闻着吵闹声,也急着赶了过来,只是当他看着墨子衍那张黑脸,他心中一惊,听说浮沉山主来了,现在又见墨子衍这脸色,怕是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他退到一旁,轻唤:“老奴参见睿亲王爷,睿亲王爷安好。”
墨子衍却没有理会李公公,只是在与李公公擦身而过之时,他驻足,轻言:“母妃之死,李公公也一定知晓吧。”
“什么?”李公公疑问出声,一时,还不知道墨子衍说得是什么意思,可转眼一想,又想明白了,他目光有些震惊的看着墨子衍,他吞吐言:“王爷,你知晓了。”
墨子衍没有回答,他则是看了眼李公公就离开了。
当墨子衍出了皇宫时,就便见沐汐娆与沐楚楚,傅恒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他大步上前,一行人,坐着轿子,朝楚府走去。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了楚府,楚洛云早已经在门外侯着了,她看到沐汐娆与墨子衍来了,立即迎让前去,眸中担忧着:“王爷,王妃,你们赶快进去看看吧。”
路上,沐汐娆问:“怎么回事呢?”
按照大夫的说法,应试不会是这么快就生产的,还有几天时间,怎么来得这么突然,楚洛云她边走边解释着说:“今早沐茹仪起床去弄早膳时,没想到,她居然摔倒了,动了胎气。”
沐汐娆一听,她目光一紧,喃呢一句:“这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楚洛云又说:“本前几天,大夫说沐茹仪快临盆了,我就让一个可靠的丫鬟伺候她,可是没想到,她非但没要,还将丫鬟赶走,一时,我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沐汐娆也在思量着楚洛云的话,为什么呢?亦或说,这个沐茹仪她有事在筹备,不能让别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