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
影炎再一次听到浮沉山主这般说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既然浮沉山主都说他地着,那他也安心吧,他抱剑:“是。”
院中,就只剩下夜莺与浮沉山主季玄,凉风吹过,吹起夜莺本有些暴露的衣裙,她现在没有内力护休,身子有些怕冷,她抱着双臂,微微有些冷。
浮沉山主见此,他脱下外衣,给夜莺披上,他说:“小心着凉。”
此时,夜莺已经服下了解忘情丹的毒,她的记忆也慢慢浮现在脑海里,记忆如潮水般涌出,那记忆清晰的让她害怕。
他们一起玩笑,一起赏花,一起练剑,一起品茗,用膳,还有她在背后刺他那一件。
她意识越来越清晰,她对上浮沉山主的眸子,她问得及为小心翼翼,她问:“季玄,你会怪我吗?”
“怪你?”怎么会怪你呢?忽明白夜莺说此话的意思的,他失笑声:“傻瓜,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就算当时不理解你,可如今,我又怎么不会怪你呢?”
夜莺心里是爱浮沉山主的,而且爱得还不比浮沉山主爱她的少,她欣喜一笑:“真得。”
“嗯。”浮沉山主看到夜莺笑得如此开心,就像当年初见她一般,她也是笑得这般灿烂,他苍老的大手扶上她的碎发,他嘴角一扬:“愿你永远这般开心。”
夜莺则抱着他,她扑入他的怀中,娇羞着语气:“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就是最幸福的。”
最的,只有他在的地方,就算吃苦受累,她也是最幸福的。
浮沉山主看着怀中的女子,突然的扑入他怀中,让他一时都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的,他应该享受她的爱吗?可是他现在这般模样,他拿什么爱她?
夜莺也感受出了浮沉山主的情绪,她小手环上他的腰身,她说:“季玄,我知道你的顾虑是什么,若你真得顾虑,没关系,我愿意放弃我这幅皮囊。”
是的,她知道浮沉山主的顾虑,他一定是担心,现在的他与她不配,可是那又怎样,她爱他,这就足够了。
浮沉山主他微微错愕了下,他抱紧着夜莺,语气满满是爱意:“傻瓜,女子最珍爱的便是容颜,怎么可为了我,舍弃你珍爱的东西呢?”
夜莺却是摇头,她说:“你才是我最珍爱的,若光有这娇好的容颜,没了你,又有何意思呢?”
浮沉山主他听了夜莺此话,他眼角中情意深深,夜莺的话让他彻底激动,他的夜莺,真是个傻女孩。
既然他的夜莺都这么勇敢了,他休必畏畏缩缩的,顾忌一些莫需有的东西,他轻吻她的额头:“你也是我最珍爱的。”
说到忘情之处,两人竟抱着亲吻了起来,只是当两人吻得忘情之时,夜莺突然脸色一变,她心搅痛得不行,她靠在浮沉山主怀中,怨恨的说:“看来,不管过了多少年,这毒一直还是留在我体内,真是对我不离不弃啊。”
最后,她还嘲讽的说着。
浮沉山主也不是第一次见夜莺如此,他脸上担心着:“夜莺,没事吧。”
夜莺摇头:“没事,老毛病了,要不了我的命的,你别担心。”
浮沉山主虽知道这毒要不了夜莺命的,可是见夜莺如此痛苦,比他受伤还难受的要紧,他紧握着拳头:“夜莺,你这毒必须要除掉。”
夜莺却苦笑声,她说:“他是不可能把解药交出来的。”
“夜莺,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解药给你带回来的。”他目光坚定的说着。
夜莺拉了拉他的衣袖,她眸中担心着:“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不是他的对手。”
浮沉山主知道夜莺是担心他,他对她安慰一笑:“放心吧,我不会鲁莽的,夜莺,若我们想要在一起,就一定要打败他,那我们就要与汐娆合作,我相信,汐娆与琳琅她们两者之间一定有联系,我们只有与汐娆成为一条船上的人,才会有成功的机会。”
这一点,夜莺也想到了,她点头:“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好,就好。”
话音刚落完,她就痛得昏睡了过去。
浮沉山主他轻扶着夜莺额前的碎发,额头也冒出许多虚汗来,他珍爱般的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夜莺,你睡吧,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保你一生无忧。”
影炎他站在门外,忽觉得院里没了动静,他脸色微变,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立即进了屋,却瞧见夜莺正昏睡在浮沉山主的怀中,看那样子,也不像是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