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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沉默的墨子衍却是开了口,他轻言:“咏妃像母妃吗?”
李公公点头,也不感到惊讶,皇上对瑾妃的感情,天下皆知,所以他们能猜测到,他也不感情惊讶什么的,他又言:“咏妃的容颜与瑾妃不相似,可是,咏妃的习惯,咏妃的一颦一笑与瑾妃一模一样,这样的咏妃怎么不让皇上着迷呢?”
沐汐娆想着,既然如此,那为何后来咏妃又失了宠,还红颜薄命了呢?
想此,便问了句:“那为何后来,咏妃又失了宠,在这繁华的宫中死去了呢?”
李公公看了看周围后,他才小声的说:“咏妃并没有失宠,也没有死于宫中,她则是出了皇宫。”
“出了皇宫?”一个后宫妃子能以诈死出了皇宫,想必是极为宠爱的吧。
李公公又说:“咏妃她习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皇宫中虽皇上能下令她可以随时出宫,可是咏妃还是日渐憔悴,皇上看在眼里,他觉得是他害死了瑾妃,难道还想害死一个咏妃吗?所以皇上便让咏妃诈死,永远离开了皇宫,自从咏妃离开了皇宫,皇上就再也没有开怀大笑了,后来,老奴也曾派人去寻过咏妃,可一年,两年,三年也没有咏妃的下落,直到如今,也没了咏妃的下落。”
就在李公公话落后,一个小太监已经取回来了衣物,沐汐娆寻了一处屋子换上时,就在她准备了出屋时,居然发现了一个小东西,她上前拾起,是一枚玉佩,玉佩很小,上面还刻着一朵小花,这朵花很奇特,叶子小小的,还有不同的颜色,这花是依米花,依米花,怎么又是依米花呢?若说,这花很奇特,很少人知道,难道咏妃也知道依米花。
她将玉佩握在手中,怎么觉得这东西有几分熟悉呢?
她闭眼轻想着,她在哪里见过,忽眸中一变,她在幻镜中见过,这刻着依米花的玉佩,好似瑾妃也有一个,当时,她还好奇的多看了一眼,因为当时那个玉佩泛着不同的光芒,因此她才注意到的。
可是瑾妃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莫不是这个瑾妃与咏妃之间有什么联系?
她将玉佩收在怀中,出了屋时,她与墨子衍跟在李公公身后,让其中一个宫女与太监换上他们的衣物回了太子府,这样,就会皇后与姒贵妃减少怀疑。
半柱香后,他们一行人来到了皇上的寝宫。
此时,太医正围在龙床前,见墨子衍与沐汐娆此番打扮,他们惊讶片刻后,又恢复了神情,他们皆上前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墨子衍微抬手:“免礼,你们先退下吧。”
有些话,他也无需在嘱咐了,她知道李公公早就已经给这些太医说得很清楚了。
墨子衍坐在榻间,他看着龙床上躺着的墨正祥,那苍白的面容,偶尔眉头还轻蹙,他握住墨正祥的手,他轻唤着:“父皇,父皇。”
片刻后,墨正祥微微睁眼,他看着跟前的墨子衍,他微微讶异了下后,他叹息:“你怎么来了?”
话落,李公公便跪上前来,他恭敬的请罪:“请皇上降罪,是老奴擅作主张,请太子,太子妃入宫的。”
墨正祥挥了挥手,他示意李公公起身,他说:“起了吧,朕没有怪罪于你。”
他的目光又看了看一侧的沐汐娆,他轻唤着:“汐娆,你来,朕有话对你与衍儿说。”
沐汐娆点头,上前一步,候在身侧。
墨子衍扶着墨正祥坐起身子,他声音有几分虚弱,面色也难受起,他忽捂住心口,可是奇怪的很,当沐汐娆靠近时,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口不似原来那般痛了,他错愕抬眸看着沐汐娆。
以前自己心口痛时,只有咏妃靠近自己时,他的心口才不会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看看他们身上穿得衣服,他大胆的问了句:“你们去过了咏呤宫吗?”
他知道若衍儿与汐娆想要在宫中换衣物,只有咏呤宫没有人居住,这里才最安全,可是就算他们去过了咏呤宫,也不会汐娆靠近,他的心口痛就会减少呢?
沐汐娆她点了点头,这里,她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出来,她说:“父皇,可识得这玉佩。”
墨正祥震惊,他一把夺过玉佩,他语气不敢相信,他问:“你怎么会有这枚玉佩的。”
沐汐娆见墨正祥那表情,看来,他是认识这枚玉佩的,那这是咏妃的,还是瑾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