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枝的身影走远后,季玄坐到一侧,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已经沾满鲜血的玉佩,呈到众人面前。
沐汐娆率先上前,她接过玉佩,仔细反复看了眼,却一时也看不出什么,只不是一枚沾了血的玉佩。
她忽心中有了猜想,这枚玉佩定是不简单,不然,浮沉山主也不会拿给她们看,想此,她好奇问:“国师,这枚玉侧莫不是在案发现场找到了?”
对于沐汐娆这个用语,季玄微微诧异下,却又理解了,他点头:“的确,这枚玉佩确实是在浮沉山脚下拾到的。”
沐汐娆又仔细的看了眼这玉佩,她相信,这玉佩一定有它的特殊之外,不然,季玄不会再次强调,心中想着,不会这玉佩也像花耀般是个灵石吧。
思绪刚落,季玄解释着说:“这枚玉佩是浮沉山弟子的佩玉,而浮沉山有百个弟子,等级不同,玉佩的花色,雕刻也不同。”
“哦,这样。”沐汐娆听到季玄如此说,她再次看着玉佩,她指腹轻轻划守玉佩的精致的雕刻,不难看出,这玉佩是上好的玉,而这雕刻师也是极好的手艺
隐约可以看见玉佩上刻着一祥云,从来,祥云都代表着好运,怕祥云刻在这玉佩上,想必这玉佩的主子身份也不低啊,想此,她便问:“国师,这玉佩上刻着的是祥云,想必这玉佩的主人,在浮云山身份也不低吧。”
季玄没有说话,则是又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来,让人惊讶的是,这枚玉佩居然和沐汐娆手中这枚带血的玉佩一模一样,她忽像明白什么,她说:“国师,这两枚玉佩一模一样,只有两个大原因,一是,本来就有两枚玉佩,二则是,有人想嫁祸于国师。”
季玄他轻拍了拍手,他目光带着夸赞的看着沐汐娆,他夸赞着说:“汐娆,真是聪慧的很,不错,这玉佩是有两枚,但汐娆,你还是没有观察清楚,表面上看这两枚玉佩是一模一样的,可是不然,这玉佩的雕刻,其中另藏悬机。”
季玄的话落,沐汐娆这才认真的再看了眼,她忽目光一惊,果然,如浮沉山主说得一样,这玉佩表面上倒像是一样的,可是不然,这雕刻的祥云图案是一样的,可是这笔画倒不一样,前者是粗一点,后则是细一点,
沐汐娆将季玄那枚玉佩还于他后,她指出季玄想说的话,她眸中微微沉定:“国师,你是说,这幕后之人是浮沉山的人,且身后与你相当。”
可是浮沉山上能与浮沉山主季玄身份相当的人,好像也没有,那这枚玉佩是谁呢?
季玄这才解了众人的疑惑,他缓缓道来当年之事。
他的声音苍老中透着慈和,让人不由放下心来听他的故事,就如那流水般,细水长流,没有一丝的让人不耐烦。
“当年,我师傅曾收过两个徒儿,我乃大师兄,我师弟性子冷傲,好强,所以从凡事,我都让着他。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我们渐渐长大的,师弟一向聪明,他的武功造诣一直都在我之上,随着师傅的身子不如以往,选下一任山主的便出现了,我与师弟,从小便被师傅带回了浮沉山主,师傅曾说过,我与师弟都是他的有缘人,还下一任浮沉山主定是我们之间的一位。
其中我本也无心于浮沉山主这个位子,师弟武功,修为,一直都在我之上,所以我有意让给师弟,可是没想到师傅竟将浮沉山主的位了传授于我。
师弟自是不服,他找师傅理论,没想到师傅居然狠狠的训斥了师弟一番,将师弟说得一无是处,师傅说,浮沉山主这个位子,并不是强者便能胜任的,它需要一个仁者,并非一个武者,师傅说,师弟心性太狠,做事不留于地,将来若他直掌浮沉山主,天下苍生怕会生灵涂炭。
只是我与师傅都不曾想到,在几天后,师弟居然怨恨起了师傅,对师傅下了毒,还私闯禁地,拿走了浮沉山的天书,本那毒药对师傅没有伤害,可是师傅气急攻心,毒入了心脉,最后,师傅伤及心脉而死。
师傅临死前,他将师弟逐出了师门,而之后,师弟也失了音讯。
直到,那一天,我与子衍去洛王府,才再次见到师弟。”
沐汐娆听了浮沉山主季玄此番话后,她沉思着,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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