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墨子衍说为什么,姒贵妃就率先上前,抢问着:“为什么呢?皇上太子殿下为什么去不得,难道皇上担心太子殿下也会被劫走吗?也难怪,皇上一向都偏心,可怜臣妾的凌儿了。”
姒贵妃说着就低泣起,墨正祥听了姒贵妃的话,他大怒,一手拍在桌子上,他怒斥着姒贵妃。
“大胆,凌儿与衍儿都是朕的儿子,朕都舍不得他们出任何事情,何来偏心二字,衍儿去不得乐县,也是为了凌儿被劫之事,那若爱妃之方,派去了衍儿乐县,那凌儿也无人去救了,爱妃可有想清楚过。”
墨正祥的话打在了姒贵妃的心上,可是她想了一想,救凌儿也不需要墨子衍一人,除了墨子衍,朝中还有那么多大人,她就不信,少了墨子衍一人,凌儿就无人去救了,只不过是皇上说的借口而已。
她硬着头皮,跪上前去:“皇上,凌儿臣妾自是想救,可是乐县百姓更是得救,朝中大臣众多,曾大乃文武状元郎,臣妾相信,曾大人一定会救出凌儿的。”
墨子衍听了姒贵妃的话,他更加大怒,他气得身体发抖:“傅姒,你现在越发的大胆,现在都安排起朕来了,朕自有朕的安排,也罢,你随着皇后下去吧。”
姒贵妃还是不依,今日她若不让皇上下旨让墨子衍护送物资去乐县,她是不会善罢甘休,她伏在地上,她低泣着:“皇上,臣妾也是一心为了乐县百姓啊,臣妾知道太子殿下的能力,所以臣妾甘愿让凌儿多受苦一日,也不想乐县百姓受苦一日啊。”
此话说得可是冠冕堂皇的很,让墨正祥竟也无法反驳。
沐汐娆又岂是不知姒贵妃的想法,现在乐县瘟疫横行,去了说不定就回不来了,二则,是因为,墨涵凌就是在去乐县的路上被劫,她想着,让子衍也在路上被劫,她便除了一个心头大患。
沐汐娆她却是摇头,这个姒贵妃聪明了一世,却是糊涂了一时,若墨涵凌这一次回不来了,而子衍也若回为来了,受益的不正是皇后与墨易阳,她这边不是在为墨易阳铺路吗?
但话说回来了,姒贵妃,你想让子衍去趟这趟浑水,不可能,她则上前,扶起姒贵妃,声音柔和,她解释着说:“贵妃娘娘,你可是冤枉父皇了,父皇也是心中担忧着凌王的安危,才不肯派太子爷去的。”
姒贵妃她被沐汐娆扶了起来后,她撇开了沐汐娆的手,她冷哼了声:“太子妃此话何意?本贵妃倒是听不明白。”
她心中冷哼了声,她就不相信,除了墨子衍,就没有人救得凌儿,真是可笑,她倒要听听沐汐娆怎么解释。
可谁知,沐汐娆解释的话,却让她心中一顿,竟也不敢相信。
沐汐娆她倒没有生气姒贵妃撇下她的手,她则一侧解释着:“贵妃娘娘,你有所不知,我们已经想出引出劫走凌王幕后之人的办法了,只是这个办法少了太子,是不能引出幕后之人的。”
姒贵妃不解,她问:“为何?”
“若想引出幕后之人,只能到浮沉山才能引出幕后之人,而浮沉山是必拓要有缘人才能入,姒贵妃说,普通人可以去吗?”
姒贵妃听了沐汐娆这般说,她身形一颤,惊讶又激动的看着浮沉山主,她轻问着季玄:“国师,当真吗?”真得已经找到线索,救凌儿了吗?
浮沉山主自是不会指出沐汐娆换谎话,其中这一次季玄是要选有缘人,可并不是只有有缘人才能上浮沉山的。
但见了沐汐娆这般说,他也随之应到。
姒贵妃见季玄点头,她心中相信了,她则抬眸,看着墨正祥,她对着墨正祥行礼,告罪:“皇上,是臣妾莽撞了,还请皇上诉罪。”
沐汐娆她这时勾唇一笑,既然姒贵妃你想派人去护送物资去乐县,她倒有一个好的人选,不过,这个人选可要姒贵妃亲口说出来,她上前扶着姒贵妃,有意无意的在她耳畔小声说了句:“贵妃娘娘,大皇子可还在府中禁足啊。”
她提到了墨易阳后,她放开了姒贵妃,沐汐娆这一说,她自是明白了,她回头看了眼皇后,她冷笑,既然墨子衍她动不了,有皇上护着,但这墨易阳,可不见得皇上会护着。
她则又说:“皇上,臣妾还是觉得,护送物资去乐县还是得派一个可靠之人。”
墨正祥已经烦透了姒贵妃,他也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正想暴怒之时,谁知,沐汐娆却对墨正祥说:“父皇,不如就听听姒贵妃的有什么合适人选。”
她知道了姒贵妃定是知道该怎么说,她又怎么能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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