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陌子悠还在休息,她上前,推开门后,她说:“公主,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才刚睡下的陌子悠,她猛得坐起身子来,目光如炬,她看着画心:“出何事了,瞧你急得。”
画心将信呈给了陌子悠看后,她惊讶着:“怎么可能?不可能?”
话落,她眸中带泪着,一幅快疯了的表情,她赤着脚,就往外跑着,结果,刚跑到门口,她就跌落在地,她手中拿着的信也被她拽得紧的很,她两眸泪水落下,嘴里一直念叨着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画心一瞧,她扶起陌子悠后,她说:“公主,你别伤心了。”
瞬间,陌子悠收回了情绪,她看着天边,她语气有几分沙哑:“回大恒国。”
那封信也被她落下,飞到了一侧,落在了地上,而我们看到上面与着:“吾儿,速归,你母后病重,弥留之际。”
虽然只有几字,可以后出其中的沉重。
陌子悠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她都还没有孝敬于他们,没想到母后就要离开人世了,这让她如何接受。
她心中沉重的很,简单的收拾了下,便往大恒国赶去。
墨子衍回到太子府后,黑夜已经准备好了,黑夜见墨子衍回来了,他便上前恭敬的说:“主子,国师已经出发了,我们也该起程了。”
墨子衍点了点头:“嗯,好的,我们走吧。”
墨子衍领着黑夜几人来到了便朝浮沉山那边走去。
在浮沉山下后,他拿出怀中的地图,他对着黑夜说:“黑夜,你带着几人从这边上山寨,我朝从这里上去。”
黑夜领命,点头,便出发了。
清晨的山路,路两边还有野草,还挂着露珠,沾了众人的脚。
而京城城楼之上,墨正祥与袁语凤,姒贵妃站在高处,看着墨易阳坐在马上,墨易阳抱拳,他说:“父皇,请放心,儿臣定将物资,全部送到灾民手中。”
墨正祥点头,他声音威严,又带着慈和,毕竟也是他的儿子,他说:“朕,等着吾儿归来。”
墨易阳拉了拉马绳,他大叫声:“出发。”
而袁语凤则眸中带泪,她心中暗暗的祈祷着:阳儿,你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底下站着的全部是大臣们,其中也包括曾霖与傅恒。
傅恒看了眼曾霖后,他小声的说了句:“怎么没瞧见太子爷呢?”
这也是曾霖想问了,他亦也回答:“是啊,按理说,太子虽为一国太子,理应出席,怎么没有在场呢?”
眼见墨易阳的人马已经走远了,大臣们也皆散去,曾霖与傅恒也准备离开之时,没想到李公公却是来到他们的跟前,他对着两人说:“两位大人,皇上有请。”
傅恒与曾霖相视一眼,随着李公公的步子,来到了御书房内。
墨正祥高坐上方,傅恒与曾霖则上前,他说:“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墨正祥身子还有几分不适,他轻咳声,他说:“都起来吧,坐吧。”
待两人坐下后,墨正祥看出了两人的不解,他那威严的面容上带着高深莫测,他说:“你们是不是好奇,衍儿怎么不有到场呢?”
曾霖与傅恒一笑,还是被皇上看出来了。
紧接着又听着墨正祥说:“衍儿,今早他与国师便已经解救凌王与沐将军了。”
“什么?”曾霖与傅恒皆惊讶着,太子居然没有告知于他们。
这时,两人皆上前,请旨着:“皇上,臣等愿意跟随太子去救凌王与沐将军。”
谁知,墨正祥却没有答应,他则说:“刚才朕得到消息,称大恒国皇后被人暗杀了,而暗杀之术及高,取人不是性命,而是其全身鲜血。”
当傅恒与曾霖听后,他们皆惊讶着,这是何等暗杀之术,这明明不是平常人所能完成了。
傅恒上前,他答:“皇上的意思是让我们暗中调查吗?”
墨正祥仍是摇头,他神情一下沉了几分:“朕大概知道是何人了,朕的意思是让你们上浮沉山,保护一个人。”
曾霖疑惑,保护一个人?谁?
墨正祥他扶着李公公的手拾级而下,他说:“前段日子,国师从宫里带走了一个宫女,唤红雨,国师说,这个女子是八阴之人,切不可落在焚冥之手。”
曾霖对这其中的事还不算太明白,但傅恒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则上前说:“皇上的意思是,杀害大恒国王后的人,便是焚冥。”
墨正祥点头,他负手而立,遥望着天边:“焚冥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已经等不及了,他现在开始在四国寻找八阴之人。”
曾霖虽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八阴,八阳之人他还是知道的,他便问着:“既然是寻八阴之人,那为什么要取人全身鲜血呢?”
墨正祥摇头:“这其中有什么奥秘,朕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已经开始行动了,且还大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