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亲王就是在皇后娘娘的赏花宴上帮了你吧?”
苏梦叶一怔,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了襄亲王?
她不禁恼怒起来:“说辰亲王的事情呢!”
御轻寒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又笑了一阵子,才道:“溧阳县主是豫赫长公主的独生女儿,豫赫长公主又是薛太妃的独生女儿。当年薛太妃在圣人登基时出了不少力气,圣人一向很是敬重薛太妃。太后娘娘去的早,圣人就更是将薛太妃当成生母一样敬重,对薛太妃的独生女儿豫赫长公主更是厚待。
圣上那么多姐妹,也就只有豫赫长公主嫁到了京城。可惜豫赫长公主的命不好,嫁过去不几年,驸马就没了。只留下了溧阳县主。豫赫长公主也没有改嫁,就这么为驸马爷守着。薛太妃不忍心,干脆就将常常召了豫赫长公主进宫小住,这溧阳县主便和昭华公主一起,自幼养在了薛太妃的跟前。圣人看在薛太妃的面子上,对溧阳县主也是多有宠爱。昭华公主有的,溧阳县主一样都不少。”
御轻寒轻言慢语地给苏梦叶讲起了宫中的故旧,声音好听的不得了,就像催眠曲一样,苏梦叶竟然昏昏欲睡起来。
“溧阳县主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这几日,薛太妃和豫赫长公主正琢磨着给溧阳县主找夫婿呢。”
苏梦叶轻轻地应了一声,皇帝老子正在给儿子找老婆,太妃娘娘也在给外孙女找女婿,这辰亲王不会是看中了溧阳县主了吧?
“辰亲王,是不是想要聘娶溧阳县主?“
御轻寒转过头看着苏梦叶,即使是隔了一张面具,苏梦叶仍然觉得被御轻寒看过的脸颊烧得烫人,不禁恼怒道:“问你呢!”
御轻寒轻轻笑,这样的苏梦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是,辰亲王想要跟薛太妃聘娶溧阳县主。”
苏梦叶不禁陷入了沉思。溧阳县主在薛太妃面前是很有分量的,圣人很敬重薛太妃,这溧阳县主又是自小养在宫中的,她的婚事是薛太妃放在心坎上的。
在望月天朝,除了两位公主,溧阳县主算是这一辈身份最高的女儿家了。她又不同于公主。驸马爷尚了公主,不能参政,可她是郡主,若是嫁了夫婿,这夫婿不仅能够参政,而且还会因为她的关系,得到薛太妃的支持。
这辰亲王可真是会挑人。只是他想求娶溧阳县主,怎么还要求着河清郡王?
“薛太妃是不是很瞧不上辰亲王?”
“这倒也不是。太后娘娘去得早,圣人又很是敬重薛太妃。恰巧豫赫长公主守寡,留在宫中小住,能够帮着薛太妃带带昭华公主和溧阳县主。薛太妃出身世家,本身就是个很有见识的女子,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扶持圣人登位了。圣人就将几位皇子放在薛太妃那里养着,也是让薛太妃老年不至于孤独。
这辰亲王自小和溧阳县主一起长大,也是薛太妃和豫赫长公主看着长起来的,他是什么性子,薛太妃和豫赫长公主一清二楚。薛太妃和豫赫长公主也不是瞧不上辰亲王,怕是顾及着辰亲王的身份,又恰逢几位皇子争位的敏感时候,怕是不想让溧阳县主牵涉进去。
辰亲王急了,求了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在薛太妃和豫赫长公主那里碰了壁。淑妃娘娘又是个软弱的性子,遇到这种事情六神无主。辰亲王指望不上淑妃娘娘,只能去求河清郡王百里皓了。好歹百里皓也是圣人面前最得意的儿子,说不定能够说动了圣人,直接给辰亲王赐婚。”
苏梦叶有些瞧不上辰亲王的做法:“他自己为什么不去求着皇上?河清郡王是皇上的儿子,难道他就不是了吗?”
“辰亲王平日里是个浪荡公子的性子,圣人因为这件事情没少斥责他,怕是圣人也知道薛太妃的想法,不愿意为了辰亲王得罪了薛太妃。”
苏梦叶忽然困惑起来:“御轻寒,你怎么对宫中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御轻寒是江湖上行走的人,江湖上的帮派,他知道的清清楚楚,这无可厚非,怎么这宫里的事情,他也知道得这么清楚?甚至连薛太妃和豫赫长公主是个什么想法都能够揣摩的这么清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御轻寒是住在宫里的呢。
御轻寒却不做声了。
苏梦叶急了,想要从御轻寒的怀里挣脱出来,引得小船又是一阵动荡。
御轻寒连忙紧紧地搂住了苏梦叶:“别动!小心这船真的翻了!”
御轻寒的威胁很有作用,苏梦叶只得憋着一股子气,将脸转到一边去。
两个人静默无声,苏梦叶就感觉到身边的人情绪明显地低落了下去。她不由得就心软了。
她和御轻寒本来就是无意中才碰到一起的,御轻寒几次三番地帮助她,从无怨言,她明知道御轻寒的身份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