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竟然去睡车里?”吴蔼琴进一步试探郑东,两人离开久了,她想进一步考察郑东对她的忠诚,“谁信呀?”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就是在车上睡的。”郑东不愿过多解释,他知道即使想解释也解释不清,反而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解释呢,“你爱信不信。”
“瞧把你急的,关我屁事。”吴蔼琴被郑东的较真样乐得笑出声来,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她站起身风一样飘走了。
郑东回想吴蔼琴刚才‘醋意’的表现,确定她还依然深爱着自己,为此他感怀不已、难以释怀,“哎,即使不能与其同床共枕,但曾得她的心就知足了。”
吴霭琴背着手走进总裁前台的秘书办公室,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奚落小小一句,“自作多情,悲哀。”
“吴总!”小小被吴霭琴奚落得没头没脑,站起身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准备向吴霭琴问个究竟,可这时吴霭琴已经走进里间办公室去了,并且“轰”一声响把办公室的大门关上。
“什么意思啊?”小小被关门声吓得一颤,对着紧闭的大门抱怨一句,“至于吗?”
尔后,吴霭琴按照日程安排,领着郑东等高管一起接洽卫生局和国税局的领导,郑东对官场这一套很熟悉,得心应手,应付自如,令吴霭琴和集团高管刮目相看,在各位领导临走时,郑东与吴霭琴等人分别送了领导们一些早已准备好的礼物,“请诸位领导带回家品尝品尝,欢迎领导常来公司莅临指正。”
“吴总呀,你请了个好助理哟。”诸位领导“满意”离开,他们与吴蔼琴打交道多了,熟悉吴霭琴的套路,心照不宣地相互握手告辞。
“阎王好哄,小鬼难缠。”吴霭琴也没办法。
送走各位领导走后,吴霭琴当着众人的面表扬郑东,“不错呀,上手蛮快,孺子可教也。”
“承蒙吴总提携、指教,属下定当再接再厉。”郑东识趣地恭维吴蔼琴,谦恭地请吴蔼琴前面走,“吴总,请!”
吴蔼琴深看郑东一眼,迈着猫步向办公大厦走去。
在大门口的保安和公司员工看郑东与吴蔼琴亲近的样子默然讥讽和嘲笑,瞧他们的笑容内容是既笑郑东奴才样,又笑吴蔼琴妖娆,但对郑东身处高位,每一个人都很羡慕,连当时拦郑东不让进门的那些保安们也想与他接近关系。
“你们嘀咕什么?看你们的样子想和郑助套近乎吧?”保安们的表情未能逃过老奸巨猾的严关西的敏锐观察,“凡是一步一步来,只要你们心术正,郑助将来定会成为你们的把兄弟,我们都是一口锅里搅食的长青集团职员,以后遇到郑助放尊重点,长颗脑袋可不是光用来吃饭的,还要会来事,……”
“是,严部长教导的是,属下谨遵严部长教诲。”未走的集团职员纷纷卑躬屈漆,全都一副向严关西逢迎拍马的嘴脸,这个严关西,他们谁也得罪不起,可这些保安们听起来却起鸡皮疙瘩,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
保安与严关西不对付,这在长青集团是众所周知的事。
“好了,散了散了,各就各位。”严关西交待一番,然后转身向快走进集团大厦的吴霭琴等人大跨步追去。
一个保安往地上吐口痰,向严关西的背影骂道,“哼,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