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决定“以冷制冷”,看她严小频如何应对,“哼,摆什么臭架子?”
“你叫郑东是吧?”
“是!”
“听我伯父说过,你是刚去长青集团上班的,刚去就被吴总任命为她的助理,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吴?……”
“对不起,这是我的私事。”郑东被严小频单刀直入毫无礼貌很是反感,“吴总和我是同学,是我尊敬的老板,人家是有家庭的人,请你……”
“请我自重是吧?有话直说好了,我的原则就是结婚前允许任意放纵,但结婚后必须无条件地忠诚,我不知道我伯父跟你说了什么,但话必须说在前头,我不想婚后再去找你的茬,我课题研究工作忙得很,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我靠!”郑东被严小频的态度呛得暗骂一声,他一般不说脏话,严小频的态度太让他生气了,“你说的对,我也没那么多时间。”
未料,严小频眼睛一亮,为郑东傲慢的态度暗喜,“有个性。”
“严小姐,你学识高、人又漂亮,怎么也单着?”
“人生最难的就是做选择题,选择A还是选择B,我先选择了B,所以把A给耽误了。”
“……”郑东勉强笑笑,“是这样的,你还好,可以随意选择,可我只有被人选择,象我这样的人有人选择就荣幸之至,不敢有过分奢望。”
“理解,年轻人犯点错情有可原,你的事我伯父说过,我对此表示理解。”严小频话虽说的轻松,但一直是对郑东审视的目光,“不过,我看你的面相可不像是那种人。”
“你会看相?”郑东警惕地问她一声。
“信吗?”
郑东摇头,“不知道。”
“你长得一脸武相,若在战争时期,象你这样的面相可当将军。”
“真的?”郑东喜形于色。
“但在和平时期,象你这样的面相没有用武之地,反而容易犯错,所以你蹲大狱是很正常的。”
“严小姐的意思是?”郑东貌似狐疑,“你这样说来,那我这辈子还有大灾?”
“这个不好说,得靠个人修炼,人命有先天和后天之说,后天修炼好的话,可以补充先天不足,你若有心的话,我可以启示你。”
郑东忧心忡忡,脸都被吓绿了,“请严小姐明示。”
“这个当然。”严小频再审视郑东的脸庞,“看你的气色,恍惚有一股晦气萦绕,我问一下,你的亲人或者身边是不是有从政的人。”
严小频的话说得够明白了,郑东也立刻懂了,她的意思明显是他身边是不是有共产党,“丫的,竟然说我晦气萦绕,那是正气好不?”
郑东是个入党八年的老党员,沉吟片刻反问严小频,“若有从政的人怎么啦?你能化解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