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戳在那里做什么?”上得二楼的吴蔼琴回头没好气地对郑东横眉竖眼,“装什么纯呀?”
“……”郑东迟疑片刻跟上楼去,陌生地打量二楼的布置。
“死相!”吴霭琴骂郑东一句,对他手指二楼的一间房子,“你睡那间房。”
“哦!”郑东支吾一声,被吴霭琴骂的“死相”甚感亲切,这两个字同时也意味着身为总裁的吴霭琴依然乡土气息浓厚,这话只有乡下妇人常挂在嘴上,郑东与吴霭琴自小生活在农村,两人都习惯了村里阿姨大妈口无遮拦说话的腔调,他自从跟父母“农转非”进了城,但听到城里人文绉绉说话反而不太适应,因此时常怀念在农村的生活,怀念从小一起玩的村邻伙伴,尤其是对梳着小辫子的吴霭琴念念不忘,也喜欢听她粗犷的说话声。
男女恋爱是人的本能,郑东在这方面比同龄人早熟些,从小就对吴霭琴产生朦胧的意识,把吴霭琴当成心上人,吴霭琴小时候像极了琼瑶剧里的《婉君》,聪明伶俐,而且笑起来有对小酒窝,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喜欢她,她长大后虽然发胖了,但郑东也一样喜欢她,换句话说,郑东的审美观也是跟着吴霭琴身体的变化而变化,同时也喜爱吴霭琴大大咧咧的乡土气息。
向副市长也许如郑东一样,对大大咧咧的吴霭琴难以释怀,向副市长也是来自于南方某省的山里农家,他经常说,“农村女人实打实,没城里女人那么多花花肠子,有真实感,接地气。”
郑东走进睡房,随手关上房门,随后和衣上床,可躺到床上了半天也无心睡觉,时至半夜忽然听到从吴霭琴的睡房里传来她的打鼾声,还依稀听到她说梦话。
静下心来一听,吴霭琴的打鼾声和梦话声越来越大,鼾声像极了飞机起飞时螺旋桨所发出的声音,说梦话的声音时大时小,有时惊叫,有时又像淅淅沥沥的下雨声,郑东好奇地起床,轻手轻脚地来到吴霭琴的睡房门前,他想听听吴霭琴究竟说些什么。
沉睡在睡梦中的吴霭琴恍如世外,她做梦的内容也很奇葩,好像可预知未来,也可从睡梦中得到某种启示,郑东的警察身份,就是她从睡梦中发觉的,由此可见她做梦的内容很诡异,同时也可说明她是个很敏感的人,当然也是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
这时,吴霭琴又沉睡在睡梦中,梦境中的向副市长端坐在市政府办公室的沙发上,与他相对而坐的是长得帅气、风度翩翩的周宾,周宾笑容可掬,可吴霭琴听不清他们俩究竟说些什么。
向副市长与周宾谈话时的脸色阵红阵白,表情看似把周宾恨得牙痒痒,两人谈过一会话后,周宾起身与他握手告辞,随之转身向办公室外走去,周宾一直是背着办公室大门坐的。
可向副市长直周宾走后,半天回不过神来,尔后说了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都是我老向咎由自取呀,上对不起党,下对不起人民,丁丁,霭琴,你们保重,我的日子看来不多了。”
吴霭琴睡梦中殷切地喊声“老向”,随之梦境的画面转向向副市长遭遇车祸的发生过程,向副市长所乘的轿车忽然被前面的水泥罐车挡住,后面一辆水泥罐车却径直向他所乘的轿车撞来,直接把老向所乘的轿车压到车盘下。
“老向……”吴霭琴从梦境中醒来,她惊坐起身、汗如雨下,“我又做噩梦了?周宾,你个王八蛋,姐和你没完。”
“周宾?”郑东从吴霭琴的梦话里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产生警惕,“你还说与周宾不太熟,看来这里面有好大文章呀,你连做梦都喊他的名字,想必你与周宾的关系不浅,严关西和向副市长也应该与周宾有某种联系。……难道向副市长的死与这个周宾有关系吗?还有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严小频背后的‘高人’。”
一连串的疑问困惑着郑东,这一系列的谜团都需要郑东等人去把它一一揭开,向副市长的车祸看来做得天衣无缝,但让郑东看来瑕疵太多,明显是人为犯案,“岂有此理,这胆子也太大了,你们到底是伙什么人?”
这晚,唐小小打了吴霭琴无数次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急的她如热窝上的蚂蚁,最后只好和严关西与市政府工作人员料理向副市长的后事,向副市长的灵堂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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