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宾看张纯不满的眼神,识趣地坐直身子,然后向张纯淡然笑笑,“不好意思,我习惯了,张董,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周老弟,我看你好像不太赞同我们集团公司新立的‘南都之星’计划,请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有顾虑说出来,我们共同解决。”
“是的,张董,我是有些顾虑,你是知道的,这项计划一旦付诸设施,需要巨大的资金,想必你也预算过了,这几乎是个天文数字。”
“嗯,你说。”张纯做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们先分析一下吧。”周宾不接张纯的话,而是把他家老头子的一些情况说个大概,“目前的政治环境,我们操作这么大的手笔是件特别冒险的事,希望张董保守些为好,毕竟树大招风,”
“是,你提醒的对,但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没有什么见不到光的东西,这是一个极好的项目,虽然资金大点,但完全不是个事,我们的工程分三期完成,会上我已经说了,走好第一步后,那么接下来第二步就水到渠成。”
“可是,我家老头子他……”周宾犯难地支吾,好像有什么难言启齿的话不好说出来,“我担心老头子一旦倒了,把你也牵连上,毕竟以前我们俩都是在老头子的庇护下做了点事。”
“这事我们暂且不谈,好吧?老头子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好了,他这么一棵大树,哪那么容易说倒就倒了。”张纯内心非常不爽,暗骂周宾“小人”,以前周宾没帮他什么,反而敲了他不少钱,他认为不去检举揭发他就算很够哥们了,“我这个人做事就像葱花点豆腐,清清白白,我想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事。”
“哎,没事就好。”周宾叹息一声,“你张董是个做大事的人。”
“行了,这事你先放宽心。”张纯听明白了,周宾还想敲他的钱,但这次他可不会如他所愿了,只是伸手拍拍他的大腿,对他表示安慰,暗中同严关西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微微点头。
张纯乐呵地再搂一下周宾的肩膀,“高兴点,我们是兄弟,患难与共,只要有我吃的,就不会让兄弟们喝稀的,只要我们把眼下这个计划共同做好,就像老严说的,在南都诞生一颗崭新的东方明珠,你试着想像一下,到了那天我们是个什么样子,那可是个里程碑呀,同时这个计划又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们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
“你说的是,只怕我力不从心。”周宾不堪苦笑,“但愿张董日后还能记得我周宾这个朋友。”
“瞧你说哪去了,我张纯像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
周宾苦笑不语,深沉地看着张纯,看得张纯强装笑容。
张纯被周宾看得好不恼火,又在心里狠骂了他一句,就是不提钱的事,其实他只是拉周宾狐假虎威,周宾他家老头子倒不倒不关他毛线,从张纯发家以来,曾多次与周宾去过周老头子家,可身居高位的周老头子从未给过他好脸,反而视他为周宾的跟随小弟。
习惯了卑躬屈漆的张纯当时也不气恼,一直与周宾交好,就当拉大旗作虎皮,但内心却恨死了周老头子,巴不得他早点被查处,现在听周宾说他遇到政治危机,为此暗地里幸灾乐祸,“早就该查处了,瞧他们嘚瑟的!哼……”
周宾苦不堪言,心里把张纯和眼关西恨得牙痒痒的,顾自端起茶杯喝茶。
“这茶不错啊,上等的碧螺春。”
“不错。”
张纯端起茶杯同周宾碰杯,待把茶水饮后,见窗外蓝天白云发觉雨停了,“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