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理解,都是我们的错。”吴霭琴讪笑,神情极为讨好,“张董是闻名全国的大老板,是我们南都的骄傲,您是我们南都企业界的榜样。”
“嘿,什么榜样?我也是混口饭吃。”张纯羞愧地摆摆手,吴蔼琴说的话,对他很受用,心里一片惬意,“你也做得不错,长青集团在你的带领下,名声响当当,我个人也很喜欢品长青的酒,每晚睡前品一小杯,够劲。”
“张董过奖了。”吴蔼琴羞怯地窘红脸,长青酒号称滋阴壮阳,张纯的眉飞色舞令她好难为情,“改日请您一定赏光到长青去坐坐,指导指导我们发展。”
“指导不敢当,去坐坐应该的。”张纯谦虚地说,但脸上却洋溢着傲气,在吴蔼琴面前,其状态就像大领导面见基层的小干部,“你们的成绩有目共睹,再接再厉,我看好你们长青企业。”
长青集团与“青纯置业集团”比起来确实是小巫见大巫,青纯置业是闻名全国房地产界的大集团,青纯盖一个小工程也比长青集团一年的总收入还多好几倍,何况张纯每年在全国置业的大工程就好几个,一栋别墅就卖几千万上亿,与卖酒为盈利的长青集团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一瓶酒多少钱,一栋别墅又多少钱?算一算就一目了然了,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是你的先生吧?”张纯这才多看了郑东一眼,为此他也想到了这个男人就是严关西向他报告的郑东,“请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这是我的助理郑东,因为今天是我先生落葬的日子,我们从山上回南都时下着雨,山路很滑,不巧在一个山路口转弯时,我们的车与你太太的车撞上了,幸好你太太的司机反映快把车刹住,才没有酿成更大的车祸,不然我们的车冲到山下,那样的话我们肯定也车毁……人亡……了。
吴霭琴担心嘴笨的郑东解释不清,把当时的情况如实向张纯述说,“对不起,张董,都是我们的错,我们负全责,请你大人有大量,我们心平气和处理这件事。”
“这么说来,我老婆还救了你们的命?”
“是的,是这么回事。”郑东歉疚地说,“真是对不起,张董。”
“你Y别说话。”张纯手指一下郑东的鼻尖,再假装很生气地对吴霭琴说,“还是那句话,我老婆不死万幸,若是死了,那就不好说了。”
郑东尤为气恼,暗自鄙夷张纯的流氓嘴脸,他本想说,“你想怎么样?”但话没出口,便被吴霭琴暗地里拉了下衣袖,郑东这才把话咽了回去。
吴霭琴腆着脸皮又向张纯堆笑,“张董的心情,我们理解,您太太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抢救过来的。”
“但愿吧。”张纯面带威慑性,转身把女儿搂在胸前,“丫头,别怕,你妈不会有事,一切由爸爸处理。”
“爸爸,你莫生气了,我好害怕。”张小丫看张纯大发雷霆,一直不敢发言,现在被张纯搂着还簌簌发抖,“你就不要再责怪叔叔和阿姨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当时山路实在太滑了。”
“嗯,不怪,不怪。”张纯抚摸女儿的头,既疼爱又关切。
这时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拉开,一个穿手术服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守候在手术室门前的人一窝蜂围上去,急切地询问病人的情况。
“医生,怎么样?……”
医生顾看人群,泰然自若地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张纯极为忧心,深怕听到噩耗,“我太太怎么样了?”
“你跟我来。”医生轻轻推开人群向走廊深处走去。
张纯叮嘱手下看好郑东,再安慰张小丫,“丫头,不要慌,等爸爸。”
“嗯,爸爸千万不要生气。”
“不生气。”张纯转身跟上医生,同他来到一间诊疗室。
医生礼貌地请张纯坐下,可张纯急切想知道前妻的病情,着急地站着问道,“医生,您客气了,有什么情况你尽管说。”
“你要有个思想准备。”医生说到这顿住,观察张纯的表情,“你太太虽然抢救过来了,但病情并不乐观,你作为家属,一定要好好宽慰她。”
“怎么回事?你快说。”张纯深怕从医生嘴里听到什么绝症,脸一下子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