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这段时间,丁丁太多时候住在他姑姑家,吴蔼琴在去市公安局经侦科的路上,打了电话给他姑姑,叫她把丁丁接去她家。
电梯一路直上大厦22层,吴蔼琴同郑东搭电梯回到公寓,她把挎包随手扔到沙发上,再去房间拿了两瓶五粮液出来,“轰”一声脆响,把酒放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
“你去厨房炒几个下酒菜,今晚我们俩把这两瓶酒干了,一醉方休。”
“真喝吗?”郑东担心吴蔼琴的酒量,说实话,玩笑归玩笑,他可从未产生过和吴蔼琴缠绵的想法,上次在罗村避暑山庄好几天,他也没想过那种事。
但上次是上次,上次是向副市长刚过世,那种情形下行苟且之事太不地道了,更不人道,人毕竟是有廉耻心的,不能等同于畜生。
“你以为假喝呀?快!”吴蔼琴心累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菜在冰箱里,调料在柜子里,煤气一打就着。”
“好吧,你休息一会,菜马上就好。”郑东无奈,只好走去厨房。
郑东做菜的手艺虽没向副市长好,但做菜的速度真是奇快,有几个肉菜还没熟就从锅里铲到了盘子里,吴蔼琴没心思吃菜,只顾喝酒,连菜炒得熟不熟也没吃出来,几乎是夹到嘴里嚼也没嚼就吞下了喉咙。
虽然她菜吃不出来,但她的话却越来越多了,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哭了,满心的委屈,哭啼啼地扑在安慰她的郑东怀里,郑东是个男人,很快就有了不同寻常的生理反应,下身蠢蠢欲动,昂然起立。
“郑东,你真的爱我吗?”
“嗯,爱!当然爱。”
女人都想从男人的嘴里证明这个永远问不出真相的问题。
“那你怎么不要我?十年前,你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吴蔼琴说着醉话,十年前郑东被警察神秘带走了,人家怎么跟你说?
“你知道我为你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我想你的时候,你在哪?”
“在这,我在这!”郑东迎合她的醉话,“我一直在的。”
“你根本不爱我,把我丢下十年都不管!”吴蔼琴如个小姑娘,从他怀里探起头,醉眼朦胧地瞪着郑东,“你说,你说说,你是这么爱我的吗?”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郑东呢喃说话,满是歉疚,他也象是醉了。
吴蔼琴的手腕不经意间落到郑东的命根上,还有她身上袭来的香气,使郑东的身体打了个激灵,还有她颤颤欲滴的嘴唇充满了诱惑,使之郑东的身体冲动的难以自抑,象是要爆炸了一般。
“琴,你等会,我们有话慢慢说。”
郑东把她的身体往上提一下,以求减少性情崩溃的风险,可刚把吴蔼琴的身体提起,她又陷了下来,手掌正好落在郑东的命根上。
“嘶!”郑东唏嘘一声,浑身瞬间如触电一般眯了,“哇,要我老命啊?”
吴蔼琴感觉象摸到一颗滑溜溜的小皮球,迷糊中似乎明白过来,神经中枢也似乎颤抖了一下,直愣愣的眼神瞪着眼,“你在想什么?”
“没呀,我什么也没想。”郑东矢口否认,却控制不住自己慌乱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向她胸前笼起的深凹处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