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东,帮我去主卧室里把我的睡衣拿来。”吴霭琴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口气带命令似的口吻,“拿那套乳白色的,快点。”
“哦。”郑东支吾一声,走向主卧室,到主卧室的衣柜里帮她取了一套乳白色的睡衣。
“拿来了吗?快点!”从淋浴室里又传来吴霭琴的喊声。
“来了。”郑东无奈,只好拿着睡衣来到淋浴室前,侧着身子向她递去。
“给!”
可吴霭琴半天没伸手把睡衣拿去,只是探出头,拿目光仰看他,看她表情象是要搞什么恶作剧,郑东不敢看淋浴室,只是侧拿着睡衣递在淋浴室门前。
“洗好了吗?拿进去。”
“……”吴霭琴噗嗤一笑,猛然一把抓住郑东的手臂,把他拉进浴室。郑东刚要反应过来,被吴霭琴拿着喷头淋他一脸上的水,郑东用手慌乱阻挡喷头的水花,伸手去抢夺她手中的喷头,可刚把喷头夺到手,又被她一把推进背后的浴缸里,击起浴缸的水窜起巨大浪花。
“哈哈,你装什么孙子啊?”看郑东的狼狈样,吴霭琴乐得大笑,其实在回家的路上,她就暗暗打下了主意,今晚要把郑东拿下。
“你,你搞什么?”郑东擦拭脸上的水渍,气得欲骂吴霭琴,可看到她裸身站在浴缸前,顿时就傻了,眼睛直直的,再也扳不回来。
这是郑东继大学之后再次看到心爱的吴霭琴的身体,曾在梦幻中想了她千百回,这是他心爱又神往的女人身体,无数个夜晚不为她着迷,这不是一具普通女人的身体,而是性感又丰满的女人胴体,有如经过艺术雕琢一般,令人陶醉。
吴霭琴看郑东的眼睛发直,稍楞一下后,大胆地扑入浴缸,“嘶啦”一声,一把把郑东的衬衣扯了,扣子如子弹般四处弹飞。
吴霭琴窘红着脸,死盯着郑东愣了一会,接着俯身强吻郑东,压得郑东喘不过气来。
“糟糕。”郑东暗叫不好,在吴霭琴强烈又火辣辣地强吻下逐渐进入角色,他本就神往与她结合,一会儿便产生了冲动的反应,挣扎一阵意志后,意志崩溃,搂着吴霭琴进入甜蜜的热吻中。
“你真行啊?敢霸王硬上弓,朕被你‘女干’了。”
经过一阵热烈地搅合,郑东搂着赤身的吴霭琴半躺在主卧室里的大床上,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认命,即使将来挨组织纪律的处分,他也只有认了。
吴霭琴绽放幸福又满足地笑容,躺在郑东的怀里,又捶他肩膀上一记粉拳,“哼,得了便宜还卖瓜,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吗?有色心没色胆的东西?”
吴霭琴心里幸福得比吃了蜂蜜还甜,暗喜胜利地把郑东拿下了,她现在已经断定郑东的高级警察的身份,不管将来是喜是悲,她觉得跟郑东能相守一段日子也值了。
“你哪里像个女人啊?演电视剧也没你这么演的,一点也不矜持。”
“我要矜持干什么?你以为我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经过那么多风风雨雨,我早把女人看透了,做女人就得主动,看准目标就得猛烈攻击,既然你扭扭捏捏,那就只有我上了。”
“呵呵。”郑东笑笑,抚摸她的脸和头发,“这么说来,你早就想我了,对吗?”
“……”吴霭琴抬眼看看郑东,柔声细语说,“是啊,你不想我吗?”
“想,当然想。”被吴霭琴煽情般的语言煽动,郑东又产生骚热感,不禁与她说起情话,“琴,你是不是在我回南都与你在长青见面时就想我了啊?那时,我看到你转过身的一霎那,似乎流眼泪了。”
“你看到了吗?”吴霭琴为之心动。
“嗯。”郑东微微点头。
“是啊,那会我看你满脸沧桑,又一身邋遢打扮,很是可怜你,以为你刚从监狱放出来,心里一时接受不了,五味杂陈,像打翻的五味瓶。”
“对不起,是我不好。”郑东猜想她那时可能是出于一份女人本能地母爱心理,当然同时也夹杂旧情难抑,毕竟他们一起好过,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回。
“我问你,那个时候我如果不待见你,你还会在我身边呆吗?”
“什么意思?”郑东疑惑,想确定她的问话内容。
“我是说,我不让你当我助理的话,你会在长青集团工作吗?或者真的到公司对面的工地上去做小工?”
“小工我不会去做,但我会想办法进入长青集团做事,即使当个普通工人也愿意,如果你蓄意阻拦我,不让我进长青,那我会到长青集团对面盘下一个店面,即使摆个地摊也好,只要能远远看到你就知足了。”
郑东说得是真心话,吴霭琴听来甜滋滋的,女人最喜欢听男人表白了,即使是谎言,也乐意当做是男人的心里话听。
“算你有良心,行了,睡吧。”
吴霭琴羞涩发笑,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中,躲在被窝里笑得前仰后合,郑东甚是喜爱,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中。
两人在被窝里嬉闹起来,一会儿被窝不动了,但尔后却囧起了一座如山丘般的小山,随着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闷哼声,这座小山象是带节奏似的波澜起伏,整个房间顿时响着他们的缠绵声。
“琴,想我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