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一本正经,但内心却乐得欢畅,又是一副惬意的表现,她也真是欢愉过了头,把盐晒在离了婚的小小伤口上。
“哼,贱人。”小小暗骂吴霭琴,但却没体现在脸上,“吴总,你真大方呃,憋不住了吧?我早说了,看你能憋到何时?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不会是被你强吃了吧?”
“嘣。”想起昨晚在淋浴室的情景,吴霭琴止不住大笑,“哈哈,你还真说对了。”
“哇,真的呀。”小小难以置信,根本不敢想象,但细想一下也觉得这事是真的,以她对吴霭琴的了解,她这个不是人的女人是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来,“牛,你赢了。”
“呵呵,天意,其实做女人就得主动,有些男人就得强势拿下,当年武媚娘就是这样把李治拿下的,不然以李治那个窝囊样,八杆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若他不主动的话,哪有她后来什么事,对吧?”
“是,你赢了,我服。”小小汗颜,她不服也不行,她和吴霭琴的身份像极了武则天和上官婉儿的关系,即使上官婉儿能耐再大,也没能耐和本事反抗武帝,小小在长青的身份和地位就是这样子的,若是没有吴霭琴这座靠山,小小再有能耐啥事都干不成,再怎么说长青是吴霭琴个人的,她才是女主人。
“对了,吴总,那公司其他人员,我们作何奖励呢?”小小没话找话,请示吴霭琴,“在这次订货会中,各个部门的主管都出了不少力,各显才华,如果我们奖励不到位的话,我担心大家会思想上会有情绪。”
“这样吧,你先做个预算,按每个高管的职务高低和所起的作用做些奖励,高管人员每人奖励十万元,中层管理人员每人奖励五万元,普通办事员每人奖励一万元。”
“恩,这样好,够大方。”小小很乐意,像是高兴为大家在吴霭琴面前争取到了利益,同时她想着自己马上就有一大笔钱进账乐得开花,她昨晚就想好了,等从吴霭琴这拿到这笔大钱后,想方设法报复郑东,不论用什么手段,她也要叫郑东吃不了兜着走,报那一夜之仇。
“小小,你以后不要再做我的秘书了,我升任你当公司副总,做郑东的助手。”
“啊,为什么?”小小这会刚好又在盘算接下来怎么对付郑东,吴霭琴却把郑东提出来,“吴总,你是说叫我做他的助手?那你的意思是?”
小小心甘情愿做吴霭琴的秘书,纯粹是因为两人关系要好,吴霭琴也觉得用她上手,小小也不在乎在长青集团什么职位,以她一个原电视台女主播的身份,根本不把长青集团的任何职位放在眼里,包括副总。
“哎,通过近来发生的几件事,我有些累了,想好好休息,我不想再独自折腾了,这个时候把郑东推到前台最好,让郑东担任我们长青的执行总裁,我只当长青的董事长,希望你像支持我一样,支持郑东的工作,另外我把邵华强也提上来,让他也担任公司副总,你们俩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协助郑东主持工作。”
“这?这样好吗?”小小很不爽,若是郑东当总裁的话,那她报复郑东的计划就得另行草拟了,毕竟长青带给她的利益丰厚,万一不和郑东配合好的话,她到时候一个子都捞不到,郑东是个硬茬子,小小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她很是弄不懂吴霭琴为什么这会突然打出这么一张牌,这跟她以往一贯专职独行的做法相差太大,“吴总,你想好了吗?公司一旦不是你主政,我担心郑东很难主宰。”
“不,这你可能小看郑东了,再说了,利益面前,谁会和钱过不去?我只是换了一张脸而已,后台老板还是我嘛,我想好了,以后就把集团里的主要事务交给郑东吧,他的能力你也看到了,大家都有目共睹,郑东定会使我们长青集团更上一层楼,希望你们同心协力,为长青增光添彩,拜托。”
“那?……”小小欲言又止,她想再试探有关奖励的事,若是有关工资的话,她就不问了,她不是一个靠拿工资吃饭的女人,这点钱还不给她买化妆品。
“你放心吧,我们两个的私下不变,一样是姐妹关系。”吴霭琴懂她的意思,但没把话说透,只是与她攀下私交,“这辈子我们姐妹俩真是有缘,话又投机,除了我们的工作关系有所变动外,我们的姐们情不变,也变不了。”
“嗯,你永远是我姐。”小小微微点头,内心为之感触,想起从进入长青集团以来,吴霭琴还真对她不薄,什么事都会与她分享,也会帮她担待,有如她的靠山。
“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中午我们一块吃饭,你现在通知一下其他董事,请他们下午三点准时到大型会议室开会,研究高层部署问题。”
“是,我马上打电话通知董事们。”小小欣然领命,嬉笑说,“我再当一次你的秘书。”
吴霭琴做个‘ok’的手势,然后目笑着站起身来,“你忙吧,我去叫猪起床。”说着向主卧室的房门走去。
“呵呵,猪。”小小回应一下,从女式包里拿出手机拨打董事们。
“你好,罗总……嗯,我是小小,……”
“起来啦,猪,还装睡?”吴霭琴走进主卧室,来到郑东睡的床头钱,伸手捏下装睡的郑东鼻孔,再甜蜜地往他脸上亲一口。
郑东装作从睡梦中醒来,“嗷,你起来了呀?几点了?”
“十一点了,猪,起来,吃饭。”
“啊,这么晚啦?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郑东歉疚地笑笑,支起身起床,但看房门没关,向吴霭琴努努嘴,示意她去把房门关了。
“哼,又装?你不是没醒吗?”吴霭琴娇气地瞪郑东一眼,然后转身去关房门,“快穿衣服,切,谁乐意看你?”
“我是梦魇中听到小小的声音,太疲惫了,睁不开眼。”郑东穿着衣服说着谎话,然后踏上一双拖鞋向卫生间走去,与吴霭琴擦肩而过时往她脸上亲一口,“亲爱的,早。”
“去,去刷牙,脏死了。”吴霭琴抹下被郑东亲过的脸,回身打郑东的后背,郑东笑哈哈地躲闪一下,扭身走进卫生间,然后吭着《山歌好比春江水》的小曲洗刷起来。
“嘿,唱山歌哎……这边唱来,那边和……”
“哼,死相。”吴霭琴冷不丁骂他一句,脸上却布满了对郑东的深深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