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下午刚到长青集团的高管楼层,小小即从她的副总办公室出来,神秘兮兮地向郑东说他办公室有个美丽女人在等他,“那女人怪怪的,你要小心点哟。”
“怪女人?”郑东心想会是谁呢?难道是严小频?带着疑惑,郑东告辞小小来到自己总裁办公室,还真猜的没错,这女人真是严小频。
“哦,你好,从北京回来了?”郑东看严小频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走过去与她礼貌性地握下手,严小频站起身,握手时微笑着望着郑东,郑东担心她情绪生变,再恭敬地请她坐回沙发上,“严小姐,这次回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你这是几个问题呀?我没事不能来找你吗?”严小频像换了个人,比起上次与她相见,她明显变了很多,看上去变的活跃和精神多了,完全像换了个人,比上次见她正常多了,那小小怎么说她怪呢?兴许是小小以前就认识严小频吧,以前就认为她怪怪的,再说了女人都是善变的,也许严小频在小小面前时怪异,但在郑东这个男人面前又是另一幅面孔了。
“你真是稀客啊,说起来我有点怕你。”没有秘书吴蔼婷,郑东只好亲自泡茶,然后把茶水端到严小频面前的茶几上,“请喝茶。”
“谢谢,其实我是最好相处的女人,如果连我都相处不来的话,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好相处的女人了。”严小频端起茶杯,优雅地喝了口茶水,“上次我伯父介绍我们俩相亲,原以为是他把你当枪使,所以对你不礼不照,那就是个老狐狸,我极鄙视他。”
“那可是你伯父耶,你这么说他?”郑东淡然笑笑,想看她打什么牌,“听说你伯父去了澳大利亚,你们这段时间联系过吗?”
“没,我才懒得管他的破事,总以为他是严家的当家人,其实算哪棵葱啊,眼不见为净,我回南见不到他,天都是蓝的。”严小频说的跟严关西仇人似的,义愤填膺,这有点出乎郑东的意外,“我们严家有个不好的祖宗,在北京人家听说我姓严,就立即想起了明朝的大奸臣严嵩父子,而我伯父严关西简直就是严嵩老祖宗的翻版,幸好他没从政,不然定是一个腐败分子,迟早会枪毙。”
“啊?我看他挺关心你呀,还为你介绍男朋友,你就那么瞧不上他?对了,听说你在北京找到合适的男朋友了,是真的吗?恭喜你。”
“呵呵,分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分了,一点档次都没有,对了,你知道最难找老公的是哪种女人吗?”
“不知道?”郑东装作不知,其实这是眼下公认的话题,女博士是最难找到合适的老公。
“你是知道的,就是我这种女人,高不成低不就,看谁都象鸡蛋里挑骨头,真是心碎,简直快到对你们男人绝望的程度了。”
“呵呵,是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也包括我。”郑东羞愧苦笑,自我贬低。
“不,你算是另类,从上次与你见面后,我对男人稍微有了一点点改观,也降低了择偶的要求,我从你身上看到了真正男子汉的风采,很奇怪的是,我回北京后,几乎隔三差五就梦见你。”说到这严小频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看她尴尬的表情,像是梦到了缠绵情节。
“你有特异功能?上次听你说我晦气萦绕,说得跟要倒血霉似的,吓了我好几天,那晚我们分手后,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整个晚上诚惶诚恐、忧心忡忡,失眠了一晚,搞得第二天都没顾得上到机场去送你。”
“哈哈,是吗?你真信了?”严小频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对不起,我那时精神状态不好,就像习武之人走火入魔,参加那个全能会是我一辈子最可耻的事,太丢脸了,想起来就汗颜,道貌岸然,胡说八道,全是流氓,差点上了他们的大当,我一气之下把那些书全烧了,坚决脱离他们那个组织,什么神学?狗屁!”
“哦?你觉醒了?”这又令郑东深感诧异,为严小频这么快觉醒过来而惊奇,“上次你把神学说的高深莫测,怎么一下子就转变过来了?这有点不符合逻辑吧?”
“是啊,若是换了别人,可能这辈子就完了,可我是谁,女博士,不觉醒那不是笑话,什么神学,纯粹扯淡,全是忽悠人,天体物理学本身就是个全世界天文学家攻研不止的课题,就凭他们那几个神叨叨的家伙能整明白?宇宙有多大,这可是直径约为930亿光年的球体,天啊,930亿光年是个什么概念?不敢想象吧?何况宇宙还在不断膨胀,不论天文学家怎么研究都很容易走进科研的死胡同,我就是遇到了科研的瓶颈才上了那些王八羔子的当。”
郑东有些为严小频高兴,看她确实从神学组织走了出来,因此为她庆幸,她说的对,幸好她是女博士,换了一般人,真是这辈子就玩完了。
“那是个什么组织?你能跟我说说吗?”
抱着聊天的语气,郑东想把这个组织从严小频嘴里套出来,力求找到方法铲除这样祸国殃民的组织,郑东心想可别小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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