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在不夜城的灯光下,人流熙熙攘攘,尽情享受着夜市的繁华和热闹。
“对不起,郑东,刚才我不应该说那个事,我也只是试试他,要是解决,他早就解决了,不至于你家弟妹没一个人进入地税工作。”吴蔼琴看郑东心灰意冷,向他道歉,“对不起哦。”
“没事,我弟挺好,用不着往政府机关钻。”
郑东淡然一笑,把目光转向车窗外,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望下划车而过的夜景,思绪万千,但他不是对曾小凡的推脱生气,而是为这个世道郁闷,他很清楚一个没有多少背景的家庭,肯定是被世人所抛弃,这种感觉在他小时候进城那会就产生了,而且记忆犹新,有如芒刺在背。
穷在街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郑东的父亲只是个南都地税的退休司机,除了开了一辈子车,并没积攒多少人脉关系,加上他暴烈的性格让人生厌,退休后就更没有多少人搭理他了。
想起年迈的父亲,郑东只有愧疚感,这个时候他特别想家,但又不能莽撞地回去,从今晚看张纯的热情表现,他感觉有种不好的兆头向他逼来。
“嘿,有关系的鸡犬升天,没关系的人间失落。”吴蔼琴打抱不平,对曾小凡的嘴脸鄙夷,“什么局长,说白了也是逢迎拍马之辈,什么兄弟,在金钱权势面前,狗屁都不是。”
“……”郑东又是淡然地笑笑,开着车同车流向前面急速驶去。
回到海边别墅,两人简单洗洗就上床睡了,由于郑东两天来只睡了一个多时辰,洗过之后,只是躺在吴蔼琴身边,并没心情与吴蔼琴做那事,同时也不想与她做那事,看过胡非那手机视频后,他不时为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恶心。
“累了吗?”吴蔼琴心怀愧疚,所以没有多少睡意,转过身来抚着平躺的郑东胸脯,眼含情意地看着他,“对不起哦。”
郑东把她的手轻轻拿开,慵懒地说句“睡吧。”随之合上眼帘。
“嗯。”吴蔼琴歉意地点点头,转身同郑东一样平躺着,而后闭上眼睛。
这夜,郑东睡得极为深沉,吴蔼琴也逐渐疲倦了,深睡到睡梦中。
可是,半夜郑东猛然醒了,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一个噩梦吓醒的,他梦见自己的父母被人残忍杀害,弟妹一家人也倒在血泊中,而且有个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被人跺了手脚,其状惨不忍睹,据估计这个约五六岁的小男孩像是弟妹的孩子,但是弟弟的还是妹妹的,郑东就不太知道了。
“不好,要出事,出大事。”郑东回想着噩梦汗颜,脸上布满恐慌神色。
他看眼身边沉睡的吴蔼琴,随后坐起身来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走到睡房外去打电话,他想召开紧急会议,把冷知然、刘俊东、胡非,还有山狼四人立即召集起来,就梦中的危机与他们一起研究应对方案。
虽然郑东的梦不像吴蔼琴的梦那么离奇,但这个噩梦太使郑东心惊胆颤了,为了家人的安全,郑东准备采取紧急应对方案。
“知然,你通知俊东、胡非,还有山狼一下,……”
冷知然睡在长青集团的职员宿舍,被手机铃声突然吵醒,见是郑东手机号码,立即拿起手机,坐起身接听手机。
“郑总,发生什么事了?”
“有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