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大星犯窘,吴蔼琴把郑东拉到不远处的一间书房,进房后就林大星的人品与郑东展开讨论,她开口就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哪有他那样看女人的?不会是个心怀叵测的大色狼吧?那样的话我妹妹又不入虎口了?”
“你多心了,兴许是你不太了解搞艺术的人。”郑东出言开导吴蔼琴,打消她对林大星的顾虑,“要说这世界上什么人最真的话,那就是从事艺术创作的艺术家,艺术家属于直肠癌,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表露什么,从不遮遮掩掩,林先生就是这样的人。”
“搞艺术的都是他这样神经兮兮吗?”吴蔼琴不由苦笑,叹息自己见识太少,“怪不得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人都留长头发,在高中那会,有个喜欢写作的同学也像他这样,把情书写得露骨又含诗意,真接受不了,神经病。”
“呵呵,差不多。”郑东知道吴蔼琴这话是在骂他自己,他上高中那会给吴蔼琴写情书时就是那样露骨又含着诗意的,由此郑东不由一笑,把作家也一块夸了,“作家也是如此,但作家天马行空,美其名曰透过现象看本质,音乐、美术、文学本来就是一体化,我们都可以把他们当做亲切的朋友,他们绝对不会有什么坏心眼,这些人对自己的追求都很高,视艺术创作为生命,就像你重视长青集团一样,因为都是你们的心血。”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不知羞耻。”吴蔼琴目笑着翻郑东一个白眼,“无耻下流,夸自己也不嫌寒掺。”
“我们就别斗嘴了,现在林先生来了,我们得抓紧准备练歌的设施。”郑东不想和吴蔼琴斗嘴,“林先生只有三天的时间,他创作忙,我们得抓紧。”
“着什么急?我看这个林先生一时半会走不了了。”吴蔼琴戳下郑东眉头,坏笑道:“都是一路货色,一肚子坏水。”
郑东内敛地笑笑,“情有独钟,都是因为热烈和真挚。”
“鬼。”吴蔼琴像妹妹吴蔼婷那样撇下嘴,“那我就不说了,我们马上去购套音乐设备回来,正好以后也可以常常听听音乐,陶冶情操。”
郑东打趣说,“嗯,不错,品味有所提高了。”
“去!”吴蔼琴打郑东一下,拉开房门出去。
在南都音像市场,经林大星一番挑选,吴蔼琴花大价钱买下一套高档的音箱设备,把设备搬回家后,安置在别墅大厅。
林大星不一会便有板有眼地指导吴蔼婷练歌,他不愧是个乐坛大师,对吴蔼婷的不足之处指点的极为到位,每一个细节都指导的很好。
优美动听的歌声从别墅里传出,听得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仿佛陶冶在音乐的殿堂中,吴蔼婷把一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唱的荡气回肠。
歌声传到斜对面的别墅里,本来躺在二楼房间大床上睡觉的肖尧被歌声吵醒,他听过一会,听出是吴蔼婷的声音,心下不禁赞叹,“唱的真好。”
刘俊东和胡非,还有吴蔼琴和郑东,全都为吴蔼婷的歌声陶醉,尤其是吴蔼琴,特为妹妹的歌喉和音准叫好,不禁乐得鼓起掌声。
“姐,我真唱的好吗?”吴蔼婷羞涩地问她。
吴蔼琴深深点头,“好,很好,再唱几首,请林先生多多指导。”
“是,谢谢姐,那我再唱一首陈思思的《纳西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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