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嗯,那你小心点。”
小小早就想离开了,一刻也不想多呆,她到门外不远处的村道上开上法拉利跑车扬长而去,在路上正好看到赶着一头牛的朱梦娇朝村外走。
朱梦娇戴着一顶草帽,活生生地一个山野村夫,脸色黝黑,皮肤粗糙,而且牙齿又黄又黑,身穿一身灰色发白的“中山”装,浑身上下看来就觉恶心。
“呸,臭农民。”小小瞟了朱梦娇一眼,开着法拉利跑车从他身旁掠过。
由于昨晚下了点雨,村道上的坑里还残留着水渍,小小的法拉利跑车掠过时,正好溅了朱梦娇半身水。
“草,臭娘们,奔丧哇,开这么快。”
朱梦娇拍打被泥水溅的衣服,抬头朝飞逝远去的法拉利跑车愤恨地骂句。
小小走后,肖尧继续回到破败不堪的房里睡觉,这时若是警察前来围捕,定然把他拿下,可这寂静的村子里,除了鸡鸣狗叫,一般很少有外人来,警察以为他钻进了原始森林,根本没想到肖尧还会胆大包天躲在这村子里。
肖尧一觉睡到晌午,突被进屋来的朱梦娇吵醒,他以为警察来追捕他了,立即从床上翻起身,迅疾地一个闪跳,窜到睡房的楼上。
这间睡房有两层,楼上是用木板砌着的,放着一些农具和坛坛罐罐,想必是郑东家早年从事农活时用过的东西。
房门被朱梦娇推开,他狐疑地朝里看看,见床上被褥凌乱,走了进来,嘴里骂道,“肯定是那个臭娘们在这里偷汉子,妈的,连被子也不折一下。”
郑东的家是由朱梦娇负责照看,他家离这不远,就在隔着村道对面的一排村居里,时不时会过来看看,闲暇时帮着捡捡漏水的瓦片和帮着打扫屋子一下,即使这屋常年不住人,相对来说也算干净。
不过因为这栋房子,他也赚了不少外快,经常接待来齐云山旅游的城里人,一年下来也有一笔不小的收入,本来郑东父亲是叫郑东的表叔帮着打理,但他表叔已生病卧床,便把看管郑东老家的事交给与他走得比较近的朱梦娇。
朱梦娇也乐意而为,反正除了一些农活也没什么其他事,而且还可以借助这房子留客住宿,又可赚驴友们的钱。
楼上的肖尧发觉朱梦娇迟迟不离去,面露杀气,随时准备对朱梦娇徒手杀害,若是朱梦娇这时上楼去看的话定然没命,幸好他折下被子后离开睡房,把房门拉上后,再在其他房里看了一会便走了。
“呼!”肖尧轻舒一口气,庆幸未被朱梦娇发现,当他准备下楼时,却听到门外不远的朱梦娇似乎边走边朝村里大喊,“快来人啊,出大事了!……”
“啊,糟糕,被发现了。”
肖尧赶紧从楼上跳下,拉门出去,奔到厨房,拉开厨房大门往背后的山林里逃窜,他担心村里人赶来把他“抓”个现行,虽然他自认为对付几个农民不足挂齿,但若被村民一起围攻,那他就一时难以逃脱了。
村里人听到朱梦娇的喊声,纷纷朝郑东老家奔来,在朱梦娇的带领下奔到已废弃的猪槽前,狐疑地察看肖尧掩藏在这里的那辆警车。
原来朱梦娇是发现警车觉得大事不妙,把村里人叫了过来。
“奇怪?这车什么时候藏在这里的?”
“还是辆警车,郑师傅回来过吗?”
……
村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全都猜测和狐疑警车藏在这里的可能性。
“不管那么多了,报警!”朱梦娇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破的掉色的山寨机,忽然迟疑一下,向村人问道,“110是什么号来着?”
“就是110啊,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