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小子,以后郑师傅这房子你还是少来点,这是一处凶宅,要来也多叫几个人,我们的命只有一条,可不要被歹徒杀害了,你可连老婆都还没娶呢。”
原来朱梦娇是个单身汉,老光棍,他与郑东差不多大,今年三十五岁,不是他没钱娶老婆,而是家里有个泼辣的老娘让人不敢嫁进他家来。听到乡亲们寒掺自己,朱梦娇顿时窘红脸,说:“谢谢乡亲们关心,我会小心的。”
村人逐渐散去,朱梦娇同几个村人锁好郑东老家的大门后也陆续走了。
从村道上回头看去郑东的老家有如一座孤寂的鬼楼,朱梦娇自此也不敢再随便留宿其他人了,深怕像肖尧那样的人把他杀掉,认为那钱赚得风险太大。
肖尧骑着摩托车出现在一栋家属楼下,把摩托车推进一间杂货屋隐藏,而且把从小伙子手里夺来的手机也扔进杂货堆里,然后把杂货屋的门关上,再转到单元房上楼,到三楼敲了几下房门,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
“儿子,你回来啦?”
原来这里是肖尧母亲在柴油机厂的家,自从肖尧父亲跳楼自杀后,肖尧母亲不久嫁了柴油机厂一个退休职工,这个退休职工去年端午时也死了,现在只剩下肖尧母亲一个人住在这个家里。
“妈,你还好吗?”肖尧向母亲问候一句,坐到一张竹椅上,了无情趣地看看这个简陋的家。
肖母给肖尧倒一杯茶水,看着肖尧不禁落泪。
“儿子,你就自首去吧,这样躲躲藏藏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自什么首?向家的人还没全死光呢?害我们这么惨,我绝不放过他们。”肖尧向母亲吼道,“你没事就好,过你的小日子就是了。”
“啧,冤冤相报何时了呀,这也太危险了。”
“哼,我的事你少管,过你的日子。”
“好,那我不说了。”肖母抹下眼泪,问肖尧一声,“你还没吃饭吧?我也刚吃,要不我给你下碗面条去?”
“不用了,我不想吃,呆会就走。”肖尧喝口茶水,再到各个房里看了一遍,虽然房子简陋,但收拾得也算整洁干净,心下因此对母亲的生活放下心来,“妈,我走了,不用为我担心,我不时会回来看看你。”
“你小心点,千万要小心呐。”肖母老泪纵横,送肖尧出门,但肖尧刚出门就“轰”一声把门拉上了,吓得她在门后猛然一颤,接着嚎啕大哭,“哇,都是我造的孽呀,儿呀,我对不起你。”
肖母把肖尧父亲自杀的事算在自己身上,心里充满了愧疚感,其实她不知道这一切与她没有多少关系,完全是向怀仁兄弟俩把他们一家给害的。
向怀仁二兄弟不仅逼死了肖尧的父亲,也逼得肖尧的母亲任他们那些人蹂躏,如此深仇大恨,肖尧发过毒誓,誓要向家血债血偿。
现在有个问题,那肖尧为什么要把摩托车和手机扔在这里呢?其原因是因为母亲是他唯一信得过的人,他抢小伙子摩托车是为了方便逃跑,抢他手机是担心他报警,现在这两者都掩藏住了,只是他在逃跑过程中的一个小插曲。
肖尧低垂着头从柴油机厂的家属区走出大门,打辆的士向海边别墅赶去,然后从那栋别墅的地下室乘快艇向海岛方向飞逝,到那孤岛的洞里把向怀仁狠揍一顿,再给他扔过两块面包了事。
向怀仁被肖尧打得遍体鳞伤哇哇惨叫,最后像条狗一样咬着面包。
“哼,老畜生,告诉你,你的时日不多了。”看着吃面包的向怀仁,肖尧又狠踹他肚子一脚,“给我吃饱点,这顿过后又得三天再喂你这条老狗了。”
“……”向怀仁向肖尧瞪下眼,深怕被打,连“嗷”都不敢“嗷”一声。
接下来的三天,肖尧准备干件大事,准备把郭德志做掉,但他现在没有郭德志的一点下落,只好借市政法委书记欧正春打探。
“喂,老欧,在哪呢?”
“在家,你过来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