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俩,其余来参加奠基典礼的还有长青各企业主和个体户,也有其他人等,总计约上千人。
这些人太多是参与了南都之星的开发工程,但瘦猴和周公子也在这些人当中,不过他们俩没往南都之星投一分钱,瘦猴的中奖资金已被张纯控制,手上再拿不出钱来,周公子想就瘦猴买他那烂尾楼的一千二百万到自己的老家光明村搞个停车场,任凭张纯和副总刘启明对他如何拉拢,他就是对南都之星不介入。
张纯只好就此了事,认为周公子反正就一千多万,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泡而已,劝过一阵后就对周公子放弃了,认为他是个守财奴,没有多大出息,对他的评价用句土话说,“马屎表面光。”
“张董,政府这么逼我们这么紧的建设南都之星,我怕我们没有回旋余地啊。”奠基典礼开完后,刘启明担忧地同张纯谈话,“这次政府非常保守,我们的钱都得从中国银行的账上走,几乎没有什么发挥的余地。”
“嗯,是啊,我们反而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张纯心情也是沉重,担忧被政府掐住脖子,“行了,走一步算一步,再想办法。”
“啧,只好如此了。”刘启明叹息一声,“我仿佛感觉背了几重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不要气瘘,办法总会想到的。”张纯勉强地笑笑,给刘启明加油打气,“记住一条,谁挡道杀谁,看看谁能玩过我们?!”
“嗯,明白。”刘启明咬下牙齿,露出狰狞的神色。
张纯与刘启明在土堆旁说话时,正好郑东和吴蔼琴走了过来。
四人握手寒暄一会后,进入正题。郑东说:“张董,你这真是大手笔呀,将来南都之星落成,你可是功德无量,利益千秋呀,是南都人民的大功臣。”
“哦,这我张某可不敢当,只是尽点绵薄之力而已。”张纯谦虚地说道。
吴蔼琴关心工程的进度,问张纯什么时候能够完工,“我们好期待。”
“一年吧,时间就是金钱,我们青纯置地追求最快速度。”
“一年?”吴蔼琴难以置信,张下嘴巴,“有这么快吗?”
“是的,吴董,一年后你的长青酒店就可落成入住了。”刘启明补充说。
“啊呀,谢谢张董,太好了。”吴蔼琴喜上眉梢,立即产生向往之情。
张纯微笑点头,“对了,吴董,你妹妹的歌练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参赛?”
“谢张董关心,我妹明天启程去杭州,在林大星老师指导下,进步很快,希望她能载誉而归。”吴蔼琴如实回答,对妹妹吴蔼婷的音乐之路也充满期待感。
“哦,那你不跟着去吗?”张纯问了个弱智的问题,由于他心下很不希望吴蔼琴伴在吴蔼婷左右,那样的话他就更好接近吴蔼婷了。
“我看看吧,但我们姐妹一直说不拢,就怕她不让我去呢。”
“不会吧,你们都是好女人。”张纯乐得眉开眼笑。
吴蔼琴羞涩地垂下头,“真的,不信你问郑总。”
张纯把目光投向郑东,郑东微笑着点点头,“确实如此。”
“哦哟,真看不出来呀。”张纯心下乐坏了,“也好,让年轻人自由发挥,多多锻炼一下自己。”
“嗯,是的,谢张董关心。”
“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