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干了?”郑东声嘶力竭,“赶紧处理。”
“是!”严小明赶紧向郑东点下头,接着向严氏子弟吼道,“你们都干什么?!要造反呀?真丢我们严家的脸,怎么总是我们严家人在闹事啊?现在我不管谁对谁错,参加打架斗殴者留下,其余职工全部立即散了,赶紧回家去。”
严家子弟本来理亏,除了站不起来的,全都缩着身体站在原地,职工们见没什么热闹看了,陆续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郑东如总指挥一样,与冷知然站在原地不动,他是要看看严小明把这事如何处理,从他看来,觉得肯定是严氏子弟招惹了胡非,否则胡非再不讲纪律也不会把严氏子弟往死里打,看严氏子弟被胡非打得满地找牙,他不禁心中发笑。
“哼,真有你的,没有丢我们GAW的脸。”
郑东望着叫苦连天的严氏子弟,心下很是惬意,暗为胡非的出手点赞。
“说说,什么情况?胡队长,你先说说。”严小明来到还拿着橡胶棍的胡非面前,以俯视的目光看着胡非,心下害怕胡非连他也一块打了,便对胡非浮上笑脸,“请你先说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是他们活腻了找死,趁下班时人多势众,对我做了不耻的事情,我以前是忍了,没想到他们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我不说了,你问他们去。”
身为女孩子,胡非不愿把严氏子弟对她的龌龊行为继续说出。
“你们几个,都说说,是这样吗?”严小明转而责问严氏子弟,“严冬,你说说,是不是像胡副队长说的这样?”
“没有啊,谁看见了?”严冬竟然狡辩,他是严年的弟弟,因为严年被下了监狱,早就对郑东一伙看不惯,“我们就是正常上下班,什么时候违反厂纪厂规了?红口白牙可不能冤枉我们,我们行的端,走的正,不要以为有人在上头罩着就对我们姓严的人欺负,都是端长青集团饭碗的,碗里碰不着,锅里还会碰着。”
“就是啊,什么人都弄进我们长青集团来了,是不是长青集团现在要变天了?一个小女孩都敢欺负我们,现在长青集团还是不是我们董事长说话了?”
“对不起,郑总,郑总您初来乍到,应该会把这事公道处理吧?我们姓严的可得吃饭,你不会连我们的饭碗都全端了吧?”
……,严氏子弟七嘴八舌,纷纷叫屈,不仅对胡非指责,也针对郑东等人。
“说什么呢?有事说事。”严小明知道严冬和严氏子弟有气,但他现在身为主管长青集团生产的副总,必须公事公办,不然郑东那关肯定过不去,吴蔼琴那关就更不用说了,“你们给我听着,老实说话,谁对谁错,有摄像头监控证明,若你们有人撒谎欺骗了我们长青集团公司,那将严惩不贷。”
“……”,本想再同严冬一起撒谎狡辩的其他严氏子弟听严小明这么说,纷纷不敢再说话了,全都立在原地支吾,如耷拉的茄子全软了下来。
“刘队长,请调监控。”严小明向一旁的刘俊东喊道。
刘俊东付之一笑,“好,我马上去把监控调出来。”
结果如严小明想的一样,事实胜于雄辩,监控录像立显示了严氏子弟对胡非“侮辱”的情景,怪不得胡非会对严氏子弟动粗,纯碎是严氏子弟自讨苦吃。
“哎,全都是些不争气的东西。”严小明气得灰头土脸,在安保室看完监控录像后出来,到大门口向胡非等保安和严氏子弟宣布处理结果。
“现在我以长青集团生产副总的名义,对大家宣布,严冬,严白林,严三奎,你们仨被长青集团当场开除了,其余参加打架斗殴的严氏人员罚没第四季度的全额奖金,扣除你们当月的工资,对于自卫的胡副队长和其他保安人员进行奖励,奖励胡副队长三千元,奖励其他安保人员每人一千元,若有谁不服本处理,可书面向集团公司提出辞职申请。”
“啊,姓严的,你这做的也太绝了吧?”
“草,你妈的还是不是我们严家人了?”
“就是啊,胳膊往外拐,没你的好日子过。”
“哼,开除就开除,老子还不想干了。”
“草,严小明,你给我记住。”
……,听到严小明的处理结果,严氏子弟顿时全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