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兄弟你还这么牛B呀,简直是我们南都的赌枭了,真牛。”
听郑东夸赞自己,军师心里十分惬意,但由于朱梦娇在场不好得意,他尊重朱梦娇,因此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喝酒吃菜。
“嘎啦,你也支持军师总是赌吗?也不劝劝他。”朱梦娇怪罪郑东煽风点火,他是个图小刮利的农民,对堂弟军师却倍加关心,“我们都是从小长大的乡邻,当然,你后来跟你爸,一家人进了城,但你也不能不顾我们是发小的感情吧?”
“没有啊,这没什么不好的。”郑东一脸乐笑,丝毫不为军师的行为反感,而是对他一嘴地赞赏,同时说了些大道理,“人就是要敢闯,敢拼,你们总是躲在那个穷山沟里不懂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只要敢闯敢拼,就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我可不赞成你这个说法,我们可是农民,拼不起的,一年到头辛辛苦苦也挣不来几个钱,一下子拼没了,我们喝西北风去呀?”朱梦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副胆怯的样子,“郑东,看你现在像个大老板,难道你做生意也是这个心态吗?”
“我可不是什么大老板,我只是给人家打工的,现在在长青集团干。”
“长青集团?吴琴的那家厂?”
“嗯,是啊,你知道?”
“当然知道。”
吴蔼琴是郑东老家的知名人物,没人不知道她,村里人常传送她的“英雄”事迹,因此她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对她的成功羡慕的不得了。
由于吴蔼琴的名字拗口,从小她就被村人喊吴琴,村人活生生地把她中间的“蔼”字给去掉了,不过这样叫起来反而亲切,人们说她名字时也极为舒心。
听郑东说在长青集团干,一个劲喝酒吃菜的军师突然停了下来,嫉妒地看着郑东,像是郑东抢了他什么东西似的。
“嘎啦,你真在长青集团干吗?做什么?”
“哦,我现在担任长青集团的执行总裁。”
军师更加嫉妒了,“她把整个长青集团都交给你打理吗?”
“是啊,可以这么说。”
“哦,你还真有本事。”
“没什么,就是打工而已。”
“那也有本事。”
军师的心情突然如跌冰窖,可谓对郑东羡慕嫉妒恨。
郑东不知道,在他离开老家上城里后,这个军师曾打过吴蔼琴不少主意,而且还在上初中时强行脱过吴蔼琴的裤子,把吴蔼琴欺负的哭喊,幸好巡夜的老师发现,不然吴蔼琴早就被这厮给糟蹋了。
后来,军师也还打过吴蔼琴几次主意,但由于他生性没有学习的天赋,感觉读书比种田还累,加上吴蔼琴又拒他千里之外,他便辍学重回了农村。
吴蔼琴发迹后,军师也还想过追她,但得知吴蔼琴已经嫁给了向副市长,他再有胆子和无赖也不敢去动向副市长的女人,而且那时他也娶了老婆开始赌博了,不久后便没再动吴蔼琴的任何心思了。
“听说吴蔼琴的老公被车撞死了,那么你们现在是不是在谈婚了?”
军师对郑东和吴蔼琴交往到了什么程度产生关心,即使板着脚趾头想,他想郑东和吴蔼琴也定然发生了那种他特别不想接受的那种关系。
“嗯,是啊,我们如果发展顺利的话,再过个把月就会登记结婚,到时请你们二位来喝喜酒,你们可要赏我脸哟,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朱梦娇立即回应,“当然,我一定来,你到时打电话通知我。”
“我也会来,祝福你们。”军师惨淡地笑笑。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