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没有违背她的意思,起身去把房门关了。
“郑东,你是什么身份,我就不多问了,我也不是傻子,连三级警监都向你敬礼,喊你首长,说明你的身份非常特殊,这段时间出了太多的事,我知道都与你回到南都有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我们国家新成立的GAW成员,可以横跨党政军办案。”
吴蔼琴竟然还懂得挺多,这与她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截然不同。
“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在你回到南都那会我就做了个奇怪的梦,也是从那时起我对警衔有了了解,接着还认识了军衔,我很相信梦的预兆,那梦中的情景是你把我逮捕了,我也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毕竟我和欧正春、周主任那些人有扯不清的瓜葛,你们现在没逮捕我,只是有另外考虑,想把我放长线钓大鱼,把我当不法分子的诱饵,或者说把长青集团当你们的破案阵地。”
“乖乖,竟然全猜中了。”郑东暗惊,确实如吴蔼琴猜测的一样,郑东专案组还正是这么考虑的,将来收网的时候,肯定也要找吴蔼琴问话,那时就不是现在这样子聊天了,他尧避嫌,会派专案组其他人对她审讯。
“我只希望你一点,凡事要小心,南都的水太深了,比今晚那几个假医生团伙要强很多倍,这伙人顶多骗人钱财,顶多是软刀子杀人,但南都那些人可是会要人命,不仅动刀,还会动枪,没人敢惹。”
吴蔼琴像是什么都知道,怪不得她一直以来忧心忡忡,跟郑东打着马虎眼,原来她考虑的很深远,一是惹不起,二是怕报复。
“郑东,你说要拿长青的资金入股刘启明的娱乐城,这事我思来想去,觉得你这步棋走得太过冒险,不是因为资金的问题,而是你一旦深入进去的话,那就真是招惹是非了,在情况还没完全明了时,恐被他们杀害,我不想再看到你步老向的后尘,我现在可以明了地告诉你,在南都刘启明兄弟就是最大的祸害。”
“蔼琴,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心里有数。”郑东苦涩一笑,感怀吴蔼琴为自己的际遇担心,“现在我也不跟你说什么官话、大话,总之一条,南都不是哪个个人的天下,而是党和人民的天下,一切侵犯党和国家及人民利益的不法分子都必须绝不手软地铲除掉,我既然肩负同不法分子作斗争的神圣使命,就绝不畏惧不法分子打击报复,而且誓同不法分子斗争到底,还人民一片灿烂的天空。”
“好,但愿吧,反正我已经把长青集团都交给你了,你看着办。”
吴蔼琴不想再说下去,觉得再说也改变不了郑东的决策,于是侧身一躺,背靠到大床的床背上,接着拷起二郎腿摇了两下,完全没点女人样。
“蔼琴,我想再问你一句,你真的对小小经营的地下钱庄丝毫不知吗?”郑东一直担心的就是吴蔼琴是否参与了地下钱庄洗钱案,若是她有涉案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他不想看到真的抓捕她归案的那一天,“请你坦诚地告诉我。”
“呵呵,你不是本事大吗?那你继续查吧,我只有三个字,不知道。”吴蔼琴故意逗着郑东,像把郑东当猴子甩,“反正你将来会逮捕我,到时我再跟你说。”
“哎,行,你等着,我洗洗去。”郑东没好气地苦涩一笑,手指吴蔼琴一下,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哈哈,我等着,你快点哟。”吴蔼琴不禁乐笑。
望着郑东走去浴室的背影,吴蔼琴徒生感怀,为今生有个如此深爱自己的男人而欣然,现在她已经完全确认郑东的特殊身份了,于是心里比谁都要高兴,为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此优秀充满骄傲,充满自豪,充满向往,……
“哼,死冤家,还真有两把刷子,老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