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关系到我男性尊严的问题。”贺承允话一出口,冉静舞就笑得合不拢嘴。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冉静舞收起笑,认真的提议:“我觉得吧,你应该找个技术好的帮你,说不定你就重振雄风了呢?”
“我的身体没问题。”贺承允晦涩的说:“今天下午太激动了,一时失误。”
平时他自己用手也得个把小时才能弄出来。
这话对冉静舞说也没用,还是得用事实说话才有说服力。
“好吧,我相信,你是一时失误,只是这失误失得有点儿大,哈哈……”
嘴上这么说,但冉静舞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依然带着戏谑。
这种时候贺承允也没耐性和冉静舞废话了,用事实证明一切吧!
“哎呀……”冉静舞被贺承允扔到床心,她惊慌的翻身,从另一边下去。
她的脚还未着地,就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拽住,然后硬生生的拖了回去。
“救命啊,强女干啊……”冉静舞夸张的大呼小叫,惹得贺承允忍不住笑了出来。
“今天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他坏坏的说。
“我去,你特么禽兽啊,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废了。”
贺承允笑道:“不信,你舍不得!”
“你看我舍不舍得。”冉静舞作势要踢,结果腿一抬起来就被贺承允架到了他的肩膀上,顿时门户大开。
“靠,你早有预谋啊……唔……”
话音未落,冉静舞已被贺承允贯穿,她情不自禁的闷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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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雪前耻,贺承允格外的卖力,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才一起瘫倒在床上。
他依然抱着她不舍松手。
好累哦!
冉静舞有气无力的翻了翻眼皮:“你是……属老鼠的吗……看到洞就要进……”
“对,我就是属老鼠,打洞可是我的拿手活儿。”贺承允的唇畔挂着餍足的微笑:“如果没满足我们再来。”
“我去,你特么弄死我算了,我不想活了。”冉静舞气若游丝,抱怨中带着娇嗔。
贺承允闷笑出来:“呵呵,活动一下筋骨,比做瑜伽更有效。”
“你到底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冉静舞睁开眼,幽幽的问。
“如果我说……我这五年只碰过你,你信不信?”
冉静舞表示很惊讶:“你没碰过静宜姐?”
“没有。”贺承允诚恳的说:“我和她只是假结婚,当时她怀着孩子,她妈妈逼她打掉,我知道了之后赶过去,告诉她妈妈我是孩子的爸爸,然后我和静宜就结了婚,我以为我和她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总有一天她会爱上我,但是铮丞回来了,她的心里就只有铮丞。”
冉静舞突然很感动,心疼的抚摸他俊朗的脸颊:“你真傻。”
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她见过最傻的男人了。
可傻的让人钦佩,让人动容,让人心悸,让人不忍心无视他……
……
贺承允专注的看着冉静舞,她的小手就像鹅毛拂过他脸,痒痒的,他情不自禁的按住她的手,攥紧,腰部以下动了动,她的脸色立刻不对劲儿了。
“别动,我好累,腿快断了。”冉静舞嘟着嘴抱怨道。
她现在再也不敢嘲笑贺承允了,他一定是为了报仇才那么狠的折腾她,让她不服不行啊!
“腿一定不能断。”他认真的说。
“为什么?”冉静舞突然发现贺承允对她的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
“打火包怎么能没有火包架子?”
“我去,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真是不要脸。”
冉静舞翻了翻白眼儿,她必须重新认识贺承允才行。
“难道我说错了?”贺承允面带微笑,一本正经的问。
“你就想和我打火包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冉静舞心痛得厉害。
“我想和你打一辈子的火包。”贺承允又补了一句:“只和你!”
“滚,你特么还想我做你一辈子的火包友,有多远滚多远,姐不伺候。”冉静舞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咋咋呼呼的给他顶回去。
贺承允哭笑不得,弹了弹冉静舞的脑门儿:“这里没问题吧?”
做一辈子的火包友不就是结婚的意思吗?
她这都不明白,刚才两人那么high的时候他以为她的心已经动摇了,原来还没有啊?!
看来还得再接再厉才行。
冉静舞捂着脑门,嘟起嘴,正要说话,贺承允猛地一撞,她惊叫了出来:“哎呀……你干什么……别……”
欲迎还拒的拒绝声很快被气喘吁吁所取代。
杏眼迷离,冉静舞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心中有苦也有甜。
苦,她是个坏女人,对不起优秀的江逸帆。
甜,打火包的感觉真特么带劲儿!
早知道这么爽,几年前就缠着裴铮丞做了,也不会便宜了贺承允。
贺承允确实憋得太久太久了,仿佛不知道疲倦般将冉静舞翻来覆去的折腾。
“我受不了了,贺承允,我求求你……”
直到冉静舞苦苦求饶,他才释放了所有。
精疲力竭,冉静舞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累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她很是不解,明明自己就躺那么,喊了两嗓子也没做什么耗费体力的事,怎么就那么累呢,身上的汗比贺承允还多。
累的应该是贺承允啊,他一直动个不停,为什么他反倒没自己累?
冉静舞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很快便在贺承允温暖的怀中进入了梦乡。
看着怀中酣睡的女人,贺承允的心中盈满了喜悦与满足,他低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也闭上了眼睛。
两人不知睡了,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吵醒。
敲门声打破这满室的静谧,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奢靡。
门外的冉伯承敲了几下门没人应,大声的喊了起来:“静舞,静舞……” 冉静舞倏然睁开眼,想坐起来,可是腰痛得快断了,她哀号一声又倒了回去。
“你爸爸?”贺承允也醒了,哑着嗓子问。
“嗯,你快起来,不能让我爸爸看到你。”冉静舞摸摸索索的打开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连忙捂住,以免铃声被门外的爸爸听到。
……
可惜,冉伯承已经听到了。
他在外面喊:“静舞,开门,是爸爸……”
冉静舞迅速镇定下来,扯着嗓子应:“爸爸,我在洗澡,待会儿过去找你。”
“好。”
门外终于恢复了安静。
冉静舞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吓死我了。”心脏还在狂跳。
“正好趁这个机会告诉你爸爸我们的事。”
贺承允抱着负责到底的心情,绝对不是玩玩。
“饶了我吧,我爸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冉静舞连连摇头。
“我是真心的。”
“你对静宜姐也是真心的,你哪来这么多真心?”冉静舞酸溜溜的顶了回去。
在她看来,贺承允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两人的了解还太少,负责也不过是说说。
冉静舞的话戳到贺承允的心窝子里去了,他抿了抿唇:“我就是喜欢你。”
“你特么不如直接说喜欢和我打火包。”
“这有区别吗?”
“有!”
区别很大好吗?
冉静舞活动了一下手脚,咬紧牙关坐了起来。
尼玛,贺承允也不过一百四十多斤吧,她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去一样的痛。
她艰难的下地,双腿颤抖得根本站不稳。
趔趄了两步,又倒在了床上。
“呼……呼……”她喘着粗气,瞪着天花板,忍不住抱怨起来:“你特么拼命整我是不是,快被你整死了。”
贺承允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我怎么舍得整死你,把你整死了以后谁和我打火包?”
冉静舞冷睨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快起来,穿上衣服赶紧走,别被我爸看到了。”
“嗯。”贺承允慢慢悠悠的坐起身,去浴室冲澡,一派悠闲,急得冉静舞想把他从二十八楼丢出去。
“你能不能快点儿?我也要用浴室。”
冉静舞不容易爬起来,穿上浴袍,站在浴室门口吹胡子瞪眼。
“一起洗。”贺承允打开门,把她拉了进去,干柴烈火在浴室内又燃了一次。
等了许久仍然不见冉静舞,冉伯承又过来敲门。
“爸,再等一会儿。”冉静舞只能从浴室探出头回应,而贺承允仍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身后辛勤劳作。
“我还以为你洗澡晕倒了,动作快点儿,我要睡了。”
“好的爸!”
冉静舞迅速关上门,释放出在喉咙中辗转的声音。
“你去吧,我在你房间等你。”忙碌之后,贺承允疲惫的说。
“我去,你是打算今晚不要我睡觉了吧?”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想累死她吗?
“快去,我等你。”贺承允半丝不挂,躺回床上。
冉静舞也想睡,可是没办法,只能穿上衣服去对面房间。 贺承允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唇畔是藏也藏不住的餍足,终于如愿以偿了。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大衣摸出手机,他看了看来电,眉头不由自主的紧蹙:“妈,什么事?”
程美凤在电话那头焦急的喊:“承思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