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整她就那个整她,存心不给她好日子过。 如果肚子里又是个小调皮蛋,她一定会被气得离家出走。
她才是真正的苦日子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莫静宜没好气的说:“呦呦就像你,调皮捣蛋,长大了一定也是个大坏蛋。”
“坏就像我,好就像你?”裴铮丞无辜的撇撇嘴,他好像没那小子这么坏啊!
现在连裴铮丞也嫌弃呦呦了,不客气的踹了小家伙一脚:“一边儿去,别在这里碍眼!”
“哼,我走,我走,我不给你们当宝宝了!”
呦呦撇着嘴快哭了。
反手抹抹眼睛,委屈的想,他一定是垃圾筒里捡来的,爹不疼妈不爱,他要去找他的亲爹,亲妈,不理他们了!
“你怎么能踹孩子呢?”
看呦呦难受,莫静宜心疼死了,连忙过去抱住他,不准他走。
呦呦抱着莫静宜,挑衅的冲裴铮丞挑了挑眉,哼,还是妈妈最疼他!
裴铮丞冷睨他一眼,似乎在说,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
贺承允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电视,样子看上去严肃又认真。
冉静舞坐在距离贺承允一米远的地方,不停的偷看他,打量他。
虽然贺承允穿着米色的针织衫,白色的休闲裤,可冉静舞的视线却能透过他的衣服,看到最真实的他。
宽阔结实的胸膛,紧致有力的肌肉,性感的人鱼线……
赶紧吞一下口水以免口水流出去。
哎呀呀,贺承允怎么这么帅呢,每天看他就行了,都不用吃饭了,果然应验了那句话,有爱饮水饱啊!
如痴如醉的望着贺承允,没拿画笔的冉静舞便在心底描摹他的模样。
高挺的鼻梁有着乞力马扎罗山的气势,寡薄的嘴唇更有春风化雨的温柔,她甚至清楚的记得他嘴唇有多软,有多热,有多……
越想心跳越快,冉静舞捧着发烫的脸,慢慢朝贺承允靠拢。
一点点近了,又一点点更近了……她终于坐在了他的身旁,两人的腿挨在了一起。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
冉静舞含羞带怯正准备顺势倒在贺承允的怀中,身边的人突然站了起来,她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上,头还在实木雕花扶手上撞了一下。
痛得她两眼冒金花。
贺承允背对她,背脊僵硬,语气生冷:“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保持距离?
保持你妹的距离!
冉静舞纷纷不平的瞪着他,在心里骂,之前缠着她的时候跟孙子似的,现在要跟她保持距离了,早上哪儿去了,保持距离,保持你妹的距离,讨厌!
在心里骂了一通之后冉静舞舒坦多了,飞扑上去抱住了贺承允,小手绕到他的身前,扒拉他的皮带扣。
今天不把你就地阵法老娘就不叫冉静舞!
贺承允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奔放,着实吃了一惊,连忙抓住冉静舞捣蛋的小手,眉头拧成了麻花:“别这样……”
哼,她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解不开贺承允的皮带搭扣,冉静舞的小手就直接钻进了他的衣服……褲子……
吃点儿豆腐也好啊!
她感觉到贺承允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他依然在抗拒她的进攻。
贺承允的定力比冉静舞想象的好多了。
“放手!”开始还给她留点儿面子,但她得寸进尺,让他苦不堪言,面子也不用留了,他一把甩开了她。
冉静舞被甩在了地上,来了个屁股朝地平沙落雁式。
重重摔在地上,冉静舞的屁股和腰痛得快断了,她愣是没吭一声,咬牙忍了下来。
双眼包泪,她幽怨的望着贺承允。
这个大笨蛋,还没发现是她吗?
难道他闻不出她的味道?
贺承允缓缓回头,高大的身躯逆着光,面部的轮廓因为阴影更加立体深邃。
他紧蹙双眉,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寡薄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直的线。
不忍,愧疚,尴尬,自责……种种情绪一时间统统涌上心头。 “对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是个意外,我以为你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我忘不了她,没办法接受别的女人。”
贺承允抛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他走得急,上台阶的时候险些绊倒。
还好抓着扶手,趔趄了两步又稳稳站住。
冉静舞是又高兴又失落。
这个傻瓜还敢口口声声说忘不了她,她就在他的身边他居然都没发现,真是笨死了!
昨晚两人配合得那么默契,难道他就没想过是她?
难道又要等他喝醉了酒两人才能再打火包?
她是不是应该把他的那些酒都搬出来,让他随便喝。
贺承允以前回房间都不锁门,可是经过昨晚之后他要锁门了。
导致冉静舞半夜想溜到他的房间干坏事都不能如愿。
还好打扫卫生的时候她找到了卧室门的钥匙。
一大串,一个一个试,总会找到可以打开主卧门的那一把。
冉静舞试钥匙试得心情激动。
房门突然开了。
贺承允冷着脸,不高兴的看着她。
“给我!”贺承允伸出了骨节精致的大手。
冉静舞哭丧着脸,把手里的钥匙放在了贺承允的掌中。
她真是蠢得要死要活,掩耳盗铃有她这样盗的吗?
贺承允是瞎了不是聋了,她搞这么大的动静他听不到就怪了。
“砰……”
房门在她的面前被重重的关上,一阵风强风吹过她的脸,又冷又涩。
冉静舞快哭了。
今晚的火包打不成了……
呜呜,让她哭会儿,都别安慰她!
……
第二天一早,冉静舞就把贺承允的私人珍藏全部搬出来,放回酒柜。
她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让贺承允知道他的酒回来了,可以随便喝随便喝……
贺承允迟迟没从楼上下来,冉静舞做的早餐都凉了。
把酒搬完之后冉静舞上楼去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好久也没人应,冉静舞极了,连忙去找工具,想把门锁砸开。
她担心贺承允在房间里晕倒,万一出什么事就麻烦了。
找来找去,只找到菜刀可以用,不管三七二十一,救人要紧。
冉静舞咬紧牙关,举起菜刀重重的砍了下去。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门锁慢慢开始松动,她大喜,用脚使劲儿踹,使劲儿蹬。
皇天不负有心人,门终于被她给踢开了。
“咚”的一声撞在了门吸上。
她火速冲了进去,房间里没有贺承允的人影,但浴室有水声传出。
把菜刀随手放下就往浴室走,浴室没关门,她走过去就看到贺承允站在莲蓬头下,哗哗的流水顺着他蜜色的皮肤流淌……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冉静舞的视线下移,被看到的一幕给惊呆了。
贺承允竟然在……
宁愿自己弄也不碰她呵!
让人哭笑不得!
水声太大,贺承允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他也不知道冉静舞正站在浴室门口目瞪口呆看着他。
冉静舞咽了咽口水,迅速月兑掉自己的衣服,怀着激动的心情冲进了浴室,扑入贺承允的怀中。
突如其来的软……玉温……香让贺承允吓了一跳,抖了一下,嗤……放出……
冉静舞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贺承允又亲又摸。
她相信他的实力,再来一次根本不是问题。
贺承允的身体比石头还要僵硬,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像。
要点燃这尊雕像还真是不容易。
冉静舞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必须要让贺承允举手投降,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放手!”
释放之后,大脑一片空白的贺承允终于回过神,他伸出手,使劲儿推冉静舞,却碰到了她细腻如凝脂的皮……肤,触电般的缩回了手。
他后退一步,冉静舞就前进一步,把他逼得贴在了浴室的墙上。
浴室内热气腾腾,冉静舞的热情更是点燃了一把火。
热得贺承允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冉静舞已经紧紧和他贴在一起,他也有了感觉,可他并没有屈服。
“放开我,女人不应该这么主动!”
贺承允的脸由红变青。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从齿缝艰难的挤出。
冉静舞看到贺承允压制自己压制得那么辛苦就觉得好笑,这个傻瓜,他以前不是挺喜欢她主动吗?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如果你执意要这样,我只能请你离开,我不是随便的人。”
为了不和冉静舞有过多的接触,贺承允只能用手肘将冉静舞推开,摸摸索索的往外走,水顺着他皮肤的肌理流淌,然后汇聚到一起,热气腾腾……
对,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只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冉静舞捂着嘴偷笑,看他还能坚持多久。
忍着吧,忍着吧,忍着吧!
瞅一眼那个位置……
哎哟哟……快爆……炸了吧,忍得是不是很难受?
她还可以让他更难受!
冉静舞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坏笑着蹲下身,头猛地抵在贺承允的腰上,张开了红润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