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然开口,喝了。这下,她转悲为喜,就等着他药性发作了。
“胜莲,我走了!再见!”果然他喝下酒以后,身上开始发热,还有些晕。
“别......走啊,这么晚了,要走也明天再说。”他说完抓起自己的公文包,几乎没有任何停留地就往外面走,肖胜莲急了,忙在后面跟着。
她又怕吵到杜明凯父母,只得小声跟他说话。
肖胜莲一直跟他到了房门口,杜明凯转过身,看了她一眼,嘴角牵起了冷笑。
“明天,我还走得了吗?”一句话说的肖胜莲汗毛倒竖。
“胜莲,你好自为之。我真希望这是你第一次算计我,也是最后一次。明天你要是方便,我们就去把离婚证领了。”他说完,转身拉开门便出去了。
肖胜莲还想追他,还想叫他,却也知道他既然是知道了自己下药的事,叫也叫不住了。
真奇怪啊,他既然知道我下了药,为什么还要喝呢?他是怎么知道我下药的事的呢?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走了,离婚协议已经签了,这回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对,离婚协议好像还在床上呢,说不定他没拿走,撕了就是了。
她想到这里急匆匆地回了房,房间来哪还有协议的影子?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心想,完了!
除了得了一点小钱,自己啥也没捞着。
杜明凯啊杜明凯,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肖胜莲是你说要就要,说甩就甩的人?既然我进了杜家的门,杜家的家产就有我一份,我自己会想办法拿到。
明天我就去找王威,他一定会有办法,我就不相信,你能总这样提防住我!
杜明凯出了门以后,头越发晕了。他是故意喝下那杯酒的,让何晓初看看她最亲爱的小姑子怎么想拉他到床上的。
他想要让她知道,以往她就是太善良了。
不过更主要的是,他耍了个小心眼,想让她给他解药。
正好阴差阳错的今晚他获得了自由,刚好趁机去名正言顺地守着她。还有,她想了那么久,今晚他可以让她如愿以偿了。
他已经不能开车了,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她的地址,带着雀跃的心情奔她而去。
杜明凯到何晓初租住的小区里,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她搂着妮妮已经睡下了,妮妮睡的很香,她却躁动着,睡不着。
杜明凯的影子在脑海中缭绕不去,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望依然在汹涌澎湃着。
“砰砰砰!”忽听门口传来一阵沉闷的敲门声。
何晓初一惊,竖起耳朵细听,确定是敲门声,还是敲她门的声音。
不过那声音不大,像是怕吵醒什么似的。
难道是怕吵醒妮妮?会是杜明凯?
她带着七分期待三分恐惧从床上爬起来,怕要是别人吓到妮妮,她轻轻带上了卧室的门。
杜明凯一听到她的脚步声,怕她害怕,就先出了声。
“晓初,我,杜明凯,开门!”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她好高兴啊,可是能开门吗?她站在门边,手伸到了门栓上,犹豫了。
他这时来,肯定不会走了。今晚已经忘情拥吻过一次了,要让他进来,此时的自己正空虚难受着呢。
不行!不能放他进来,不能纵容他晚上来找自己。要是他总不回家,胜莲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杜明凯,你怎么来了?你回去吧!这么晚了,我不能给你开门。”
“我......”杜明凯此时药性已经全散出来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黄豆粒般的汗。
全身燥热难耐,喉咙像被火烧着似的。他甚至有些后悔把那些药全喝了,太难受了!
这要是不找个女人宣泄,那里非要爆炸了不可。
“我......求......你!”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快要说不出来话了,靠在墙上,墙面的冰凉好像能稍微让他好受一点点。
燥热之中,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连衬衫扣子都解开,任肌肤裸露在外面。
即使是这样,还是焚心蚀骨一般地想要女人,太饥渴了!
他的声音掺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她感觉到了。
他怎么会这样?听起来都像要哭了似的!
何晓初做了一下思想斗争,还是不忍心,打开了门。
“杜明凯,你这是怎么了?”他的样子,吓了她一大跳。
他靠在墙上,衣衫不整,手上的公文包好像马上要拎不住掉下来了似的,脸红的吓人,还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何晓初的睡裙是玫红色的,胸前露着一大片洁白的胸脯,她担心的凑上前小手摸上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