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雨很快就拿来了两万块,我还是继续不紧不慢的在推币机上下注,兰雨就坐我旁边看着,我一边下注一边和兰雨聊着天,在那些赌客看来我的淡定是人傻钱多,只有我和兰雨知道现在输下去的钱很快都会给我吐出来。
实际上推币机的规律并不算特别复杂,和以往我们接触过的赌博机比起来其实差不多,终于,我掌握了这台推币机的规律,机器开始了哗哗的吐币。
相信不少人玩过推币机,机器哗哗的吐币的声音是不是挺悦耳挺刺激,我相信很多人都是因为推币机这种直观吐币造成视觉和听觉效果而迷恋上推币机的,毕竟这种感官上的刺激比起屏幕上的分更加吸引人。
但我说句实话,当时那推币机吐币的声音对我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我继续押钱,很快之前我输进去的都吐了出来,机器还在吐,我是怎么押怎么中,胡大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不敢怎么样。
我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这么强势的来赢钱,这和广州那边不一样,来胡大勇这里玩的都是本乡本土的人,这么多人看着,我根本不可能作弊对不对,他胡大勇如果对我赢钱有什么异议,那以后谁还来他这里玩?
大年初三这一天,我赢了整整八万多才收手,不是我不想继续赢,而是该回兰雨家吃饭了。
我站起来对面无人色的胡大勇笑了笑,仿佛英雄凯旋一样在兰雨兰雷兄妹还有他们那几个兄弟的簇拥下走了出去。
回到兰雨家,兰雷把在胡大勇游戏厅发生的事情一说,兰雨的父母都惊呆了,让我觉得挺暖心的是两位老人家都劝我不要再去,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不过胡大勇已经激怒了我,所以我只说把兰雷输的钱给拿回来就再不去了。
我这么一说两位老人家就不再说什么了,毕竟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和兰雨替兰雷给了胡大勇六十万,加上之前兰雷给的和家里值钱东西变卖的少说也有九十万出头了,换谁谁不心疼?
初四,十二万。
初五,二十一万。
初六……
初七……
到了大年初九的时候,胡大勇亲自来到兰雨家,兰雨的父母还以为这家伙是来闹事的,结果胡大勇是上门来求我放他一马,当时我已经把兰雷输的钱全部捞回来了还有多,考虑到兰雨家毕竟在这住,我答应放过了胡大勇。
但我说放过胡大勇是有条件的,他那游戏厅里的推币机就算在大城市应该都算是比较先进的机器,他一乡下的混混从哪来的渠道?
结果胡大勇告诉我他也是从县城一家大游戏厅买的淘汰的机子,我当时听了就是一愣,这些机子居然是淘汰的?这有点不可能,这些机子的技术都是最新的啊。
不过我相信胡大勇不敢欺骗我,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话里话外敲打了他一通,并且暗示我是广州那边混道上的,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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