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城中村躲起来以后过了一段时间,我和雷傅生发现那个势力没有什么动作,就让兰雨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我们两个人出去打探风声。
我和雷傅生去找了一个他的朋友,他这个朋友据说消息很灵通,为人也很仗义。
雷傅生和他这个朋友约在了一家茶楼见面,这家茶楼很出名,现在也还在开着,相信去过广州的朋友大多都知道,我也就不说人家的名字了。
我和雷傅生来到这家茶楼,进了约好的包厢,却发现在包厢里除了雷傅生的朋友之外还有一个人。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很紧张,但雷傅生却很镇静,那个不速之客却很客气,站起来跟我和雷傅生握手,嘴里一直用蹩脚的普通话说着久仰久仰之类的话。
这个不速之客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他自我介绍说姓袁,后面就叫他老袁了,老袁很殷勤的帮我和雷傅生倒功夫茶,原来他是那个势力派来与我和雷傅生谈判的。
这个老袁的态度很客气,说出来的话却很强硬,我听在耳朵里完全是居高临下的感觉。
老袁提出的条件很简单,他说那个势力挺欣赏我和雷傅生的,所以决定给我们一条生路走,条件就是我们必须停止生产和销售暴力破解工具,并且加入他们的势力,至于加入他们的势力干什么,老袁没有说。
我和雷傅生听了老袁的话都没有说话,老袁似乎也不着急,笑嘻嘻的和雷傅生那个“朋友”喝茶聊天。
最后还是雷傅生开了口,说你给我们几天时间考虑考虑,老袁很爽快,当即拍板给我们一个星期的时间,但他也语带威胁的告诉我们,一个星期以后如果我们做出的决定不让他们满意的话,后果自负。
走出茶楼以后我和雷傅生都很沉默,那种被人压得死死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那天晚上我和雷傅生商量了很久,最后我们决定不向这个势力屈服。
当时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方面是因为大把大把流进口袋的钞票实在太多太诱人,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毕竟还年轻,还有着热血,我不愿意就这样被人压着屈服了。
这中间雷傅生的态度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他不愿服软的态度很坚决,也就影响了我。
这一个星期之中我们照样生产出货,只是不断的换代工的厂子,实际上已经不能算是厂子,而是作坊,那个势力的实力太强触角太长,我和雷傅生小心又小心的继续经营着我们的生意。
我以为这么小心应该不会有事情,但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那些人,低估了他们势力的庞大和手段的狠辣。
这个势力一开始并没有直接对付我和雷傅生,而是从为我和雷傅生代工的作坊下了手。
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广州包括周围的县城和乡镇,没有一家厂子和作坊肯接我们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