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陪我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憋得慌,我理解。”
但是我脸色随即阴沉下来:“不过像昨晚那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你们有需要去召妓也好还是去夜总会钓马子也好我都管不着,不要再做那种强迫别人的事情。”
我扬了扬下巴:“这里有二十万,省着点用够你们两个玩到我离开这里为止,不要给我添麻烦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OK?”
阿宏呆在那里半天,最后还是拿着二十万下去,我下楼吃早点的时候看到阿宏和阿俊坐在餐桌边,一听到我的脚步声两个人都站起来:“谢哥!”
我点点头,坐下来吃早餐。
雷傅生有句话说得很对,就凭我们个人的力量,是对抗不了那些庞然大物的,所以我要开始学着建立自己的力量,学着怎么去管人。
我今天试了试,效果似乎还不错。
早餐是白粥和包子,还有虾饺,配着微辣的小菜,味道相当不错。
阿香还是蹲在院子里吃饭,我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要叫她到餐桌上一起坐着吃,想了想未免尴尬,只好就作罢了。
白天无所事事,我就坐在藤椅上看书听音乐,阿俊和阿宏在一楼客厅看电视,我住的地方在二楼,他们没事不会来骚扰我。
我看了一会书感觉看不进去,就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这个人从骨子里并不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也不是一个会见义勇为的人。
昨天晚上我之所以那么冲动的去管阿俊欺负阿香的事情,完全是一时的冲动。
在我听到阿香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时,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以为房间里的人是兰雨,我的妻子兰雨。
她是不是也和阿香一样在异国他乡做着原本不会去做的工作,她是不是也像阿香一样在伺候着原本不该有交集的人?
她是不是也像阿香一样,有被男人欺负的危险?
阿香很幸运,她遇到了我,我伸手管了这件事,至少暂时她是安全的。
可我的兰雨呢?她在那个约翰?克劳斯的手里,在英国,她有可能遇到我这样的人来帮助她吗?
我越想心里就越难受,那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了我的胸口,搬不开,胸口是那样的闷,那样的难受。
就在我抬起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我这时是坐在二楼的大阳台上的,转身就能看到一楼到二楼的楼梯,我转过头,就看到了阿香低着头从楼梯走上来。
这个女人走到我的面前,低着头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低声对我说:“昨晚谢谢你。”
我说:“你已经说过一次谢谢了。”
阿香道:“你能不能不要把我会说国语的事情告诉别人?”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她会说国语,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