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人员被打伤,赌客被吓跑,而即使是在没有骚扰的日子里,赌场的入客率甚至达不到之前的三成,人流量锐减的结果就是收入同样降低,詹妮·萨利埃郁闷不已,做赌场做到这个样子,连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又哪里有赌客愿意再来?
詹妮·萨利埃一开始很怀疑骚扰赌场的事情是位于伦敦华埠的那家赌场,或者说那家会所。
我坐在总控制室里看着赌场里的情形,忽然我的目光定格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尽管这个人似乎想要掩饰自己,但是她掩饰的技术可真不好,很容易就能被看出来,而她的行为也太诱惑了一点,我的赌场里已经有赌客上前和她搭讪了。
我看着詹妮·萨利埃在我的赌场里出现,大概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是来做竞争对手调查的么?
我看着詹妮·萨利埃监控里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只是我的笑容实在是阴沉无比,我拿起对讲机传达了一个命令,那就是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把詹妮·萨利埃弄出去,但是我提醒他们要注意方式方法,千万不能乱来。
乱来的结果会很严重的,所以我要求赌场里的保安用温柔一点的办法来对付詹妮·萨利埃,不过从我在总控制室的监控屏幕上看到的情况来看,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詹妮·萨利埃现在在玩二十一点,这是个规则简单但需要技术的玩法,我从监控屏幕上看她的动作,发现她的技术居然很好。
但是詹妮·萨利埃的技术虽然不错,身上却是带脏的,我从监控屏幕上看着詹妮·萨利埃居然换牌,不由得想起了我很久没有见到和联系上的师傅,刘无影。
从我跟刘无影也就是我师傅第一次学赌术的时候起,我一直都记得第一课上他对我说的话,那就是高明的赌徒一定不会在身上带脏。
手法带脏的最大可能就是被人发现,而在赌场里出老千被抓到的下场一向都很血腥,不过我看詹妮·萨利埃的手法,我们二十一点台面上的荷官却是发现不了的。
我从监控前的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走出了总控制室,通过三道门的检查之后,我慢慢来到了赌场大厅。
詹妮·萨利埃现在就在大厅一角的一张二十一点台子上,她面前的筹码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虽然不在乎赢来的这些钱,但是她却很喜欢那种胜利的愉悦感觉,正因为这个感觉,所以她在继续赢钱。
我走到二十一点台子边,等到一把牌结束后直接对荷官道:“你下来。”二十一点台面的荷官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听到我这句话吼脸色顿时变了,那是一种很惶惑的感觉,我笑了笑:“不关你的事情,我来负责这个台面吧。”
自从我接手了二十一点的台面后,詹妮·萨利埃面前的筹码已经越来越少了,但是她还在继续赌,现在的她看起来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正是大多数赌客开始堕落时的情形,非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