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惊讶的,我明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我身上却在排出大量的汗水,而且这汗水是非常腥臭的。
这就是我在利用古印度瑜伽术排出身体的毒素,我没有只排出被注射的毒品的能力,不过通过这样的排毒过程,那些被注射的毒品也会渐渐被我排出,事实上我被约翰·萨利埃害的染上的毒瘾远没有约翰·萨利埃看到的那么严重。
终于我呼出了一口长气,这一次排毒的过程结束了,我的身体有一种清爽的感觉,现在的我并不知道,这一段在约翰·萨利埃手中度过的非人一般的日子,对我的意义其实非常重大。
我站起来走到墙边,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在刚才入定排毒的过程中我仿佛听到了一些声音,但是听得并不真切,现在我把耳朵贴在墙上才听得清楚了。
耳朵离开了墙壁,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这艘远洋货轮触礁了?怎么会这样,我是该说我的运气好,还是该说约翰·萨利埃的运气太差呢?
通过我刚才听到的声音,船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不知道约翰·萨利埃会不会来把我带走,所以我决定自己出去。
我被关着的这个小房间很坚固,除了一个气窗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很厚的钢板,尤其是门的位置,那更是加厚的钢板。
这样的牢房我不知道在船上还有多少个,但是我知道这样的牢房普通人基本上是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气窗开在离地两米五左右的位置,很小,最多只能容纳一个幼童的头部通过,这个大小的气窗成年人是无法通过的,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却是未必。
我站在那里默默运功,浑身的骨节喀喇喇的一阵响动之后,我原本就已经很瘦的身体变得更加瘦长了,我猛的一跳,整个人像是一只巨大的壁虎一样贴在了墙上,现在我可不担心有守卫发现我的动作,船触礁了,那些守卫恐怕都忙着逃生,谁会顾得上我?
当我从那个小小的气窗中挤出来后,浑身都疼得要命,不过这点疼痛和毒瘾发作起来又不算什么,我飞快的消失在黑暗中,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阿香的下落。
我在黑暗中无声的潜行,很走运的被我发现了几个正在解一个救生船的人,我就像鬼魅一样无声的靠近,飞快的打倒了所有人,只有一个人被我掐住了脖子,我低声问道:“船上有一个被关着的中国女人,她在什么地方?”
这个人拼命的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哼了一声:“说不说?”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捏碎了他的一根手指,这人惨嚎一声再也不敢嘴硬,立刻说出了一个位置,我直接伸手捏碎了这个人的喉骨,离开这里向他所说的地方跑去。
当我到了那个人所说的地方的时候,一路上我已经干掉了五个人,我看着面前紧闭的舱门,心里咚咚的跳着,我不知道我会看到什么,阿香,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