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埃却在一旁怯生生的道:“这好像是受到了重大刺激造成的失语症,和器官没关系的吧?”
我一抬眼皮:“你确定?”詹妮·萨利埃和我的目光一触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我,我也不敢说肯定啊。”
我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把目光投向了茫茫大海中。
没有坐着一条小船在茫茫大海中呆过的人绝对不会知道那种四周都是海水孤立无援的感受,海上的阳光偶尔晒晒还可以,但是长时间的曝晒却是会让人的皮肤无法承受,而和皮肤受到灼伤比起来,我们三个最大的危机就是淡水。
一个人可以不吃东西,但是却绝对不能不喝水,人不吃东西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但不喝水却是坚持不了多久,我或许能多坚持一段时间,但阿香和詹妮·萨利埃却是绝对坚持不了多久的。
我正在盘算着淡水的问题,詹妮·萨利埃却是从背后把那个硕大的背包来,她把背包拉开我一看,只见那硕大的背包中赫然是一堆大瓶的矿泉水,以及一些饼干火腿肠罐头之类的食品。
我看到这些东西以后顿时愣住了,我想起来之前在穿上她跑到一些舱室里的情景,原来这女人竟是去搜刮这些水和食品去了,看到这一大包的食品和水我心里顿时宽松了不少,至少我们可以支持更长的时间来等待救援了。
说是这么说,但事实上在我的心里并没有能够等待到救援的心思,是的,我没有指望能够等待到救援,因为即使有救援的船过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萨利埃家族的船,在这茫茫大海上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面对一艘船上全副武装的枪手也没有可能逃脱,到时候我就死定了。
詹妮·萨利埃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她显然看出了我的心思,这个女人伸过手握住我的手,我挣脱,她却又把我的手握住。
这么几次以后我终于没有再挣脱她的手,詹妮·萨利埃深深的看着我:“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我詹妮没有什么话好说的,我只有一句话告诉你。”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詹妮咬着嘴唇道:“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萨利埃家族的人了,我放弃这个姓氏,陈晨,我是詹妮,只是詹妮,从现在开始,你死我死,你活我活,你明白吗?”
我苦笑一声,詹妮的心意我怎么会不明白呢?但是且不说我们现在在汪洋大海上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活下去,就说我家里已经是可以凑成一桌麻将的女人了,再找一个回家那算什么?而且还是个外国美女。
詹妮看我不说话也不再说话,只是靠向我的肩头,这一次我没有闪开,过了一会儿我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橡皮艇还在漂流着,我不懂海洋方面的知识,很是奇怪为什么橡皮艇会往一个方向飘的那么快。结果还是詹妮·萨利埃告诉了我,这是因为海洋中的暖流的结果,我听得似懂非懂,也没有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