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联帮怎么敢对我放肆?就像香港的李超人,除了真正的亡命徒之外,香港那些地下社团的大佬谁敢在他面前放肆一下?
回到杨家大宅以后杨婷婷还是非常伤心,我也没有办法安慰她,只能等她哭得累了睡着了以后默默一个人去盘算怎么查出这个凶手。
徐正在接手杨成祖的基业后其实是非常低调的,但他当年给杨成祖当保镖的时候杀人太多,真的可以说是仇家遍地,一个有这么多仇家的人想要查出到底是谁杀了他真的很不容易,就算是我想破了脑袋也一样。
我越想越是头疼,于是我走到杨成祖经常会坐在那里的露台上,看着海浪出神。我不是第一次坐在这个位置上,每一次我坐在这里的时候就会莫名的把自己幻想成那个清瘦英俊的男人,我实际上的岳父杨成祖,说起来,我几个实际上的岳父还都不是一般人物,除了林素真和杨婷婷以外,每一个都是危险得要死要活的人。
詹妮?萨利埃的父亲不用说了,老安东尼?萨利埃现在虽然缠绵病榻,可是一个能掌控五大赌业豪门之一几十年的人当然不可能是一个好好先生。
而优子的父亲当年更是了不得,一个退役的中国士兵居然到日本成了赤军的领袖之一,论危险程度他比老安东尼?萨利埃还要可怕得多。
至于杨成祖,他是这三个人中我最熟悉的一个人,可是他虽然已经走了几年,我还是能清晰记得他的模样,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我看不透他,而且在他的面前,我恐怕还是会觉得紧张。
我手里捧着一杯咖啡怔怔出神,而就在我举起咖啡杯准备喝一口的时候我手里的咖啡杯突然粉碎!
当的一声,我整个人被一个巨大的力量震倒在地,左胸一阵剧痛,妈\的,这一下直接把我给打闭过了气去,我原本想要伸手去摸自己胸口,但是我这时候忽然心中一动,然后我没有动弹!
我躺在地上,脑海中很多念头蜂拥而过,我一动不动,就好像死了一样,那杯咖啡全部溅在了我的胸口,打湿了我的西装,就好像胸口染上了一滩血迹一样。
我在地上一直躺着,一直到杨婷婷的一声惊呼传进了我的耳朵里,不过我还是没动弹,直到杨婷婷扑在我身上摇晃我身体的时候我才闭着眼睛低声道:“我没事,杀手是从海上开枪的,派人去追。”
杨婷婷的哭声一停,不过她马上就又哭起来了,一边哭一边大声喊着,大宅里的保镖过来在杨婷婷的指挥下把我抱进房间,一进房间杨婷婷就指挥保镖关门并且把所有的窗帘都拉起来,当确定外面的视线看不到房间里的一切的时候,我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两个保镖吓了一跳,我看着他们问杨婷婷:“信得过么?”
杨婷婷点头道:“都是我父亲在的时候就在这里的老人,绝对信得过。”我点了点头,从胸口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金属东西,这是一个限量版的ZIPPO盔甲打火机,现在这个打火机上嵌了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