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不想了,还是海哥哥身份和气度更尊贵得多啊。
“我去给你们拿碗!”韩泽昊看一眼安安,柔声道。
说着,他真的去拿碗了。
霍梓菡眼睛瞪得大了一些,知道韩泽昊一直对安静澜这个贱人好,可是,她从来不知道,可以好到这种地步,她要喝汤,他亲自去拿碗,呵呵,家里的佣人,不可以使唤吗?为什么要亲自做?
她又控制不住体内的嫉妒之力了。可是她一想到她这段时间住的那个美丽的城堡,一想到海哥哥那尊贵的王子的身份。一想到她如今怀着三个孩子,三个孩子只要一生下来,一个个的都是含着金汤匙的,尊贵无比。她就淡定了,她为什么要去嫉妒呢?现在,全天下的女人都应该来嫉妒她,不是吗?
这么想以后,她心头畅快了好多。
她扬起下巴走到桌前,单手支着下巴,看着院子里的玉兰树,轻轻地摸着她那修剪得极好却因为怀孕而不能涂指甲油的手,翻着眼皮说道:“我还在家里的时候啊,这玉兰花还正在开花呢,大朵大朵的玉兰花,是真的好美,像莲花一样的。没想到,我回来的时候,花全部都谢了,也不再是嫩绿的叶子,叶子都已经经过了好多天的风吹日晒了。时间啊,它过得真是快啊。有人说,只有幸福的时光,才过得快,以前我还不相信呢。现在终于深深地体会到个中内涵了。美好的日子,总是时光如梭。只有痛苦的日子,才会度日如年。”
安静澜轻轻地摇了摇头,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真的是一如既往的无聊透顶。
苏颖真的想骂一句贱人就是矫情,不过被安静澜眼神制止了。
苏颖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确是应该要冷静一点才行,霍梓菡好歹是干爹的女儿,吵起来,干爹在中间真的会很为难。
“有哪个女人不怀孕,不生孩子呢?可是有些人,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太把自己当盘菜,不过是怀个孕而已,就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来伺候她。”霍梓菡又故意望着玉兰树说道。
这么阴阳怪气的语调,苏颖是真的很受不了。
可是安静澜特别淡定,眼神示意颖子不要说话。
霍梓菡看还没有人搭理她,又阴阳怪气道:“人,真的有个命。是富贵命,就是经历再多的挫折,她也依然可以东山再起,依然可以富贵。而那些命贱的人,就是侥幸嫁入了豪门,最终还不是会被扫地出门。其实我们人啊,每个人的命运,早就已经被安排好了,我们只是陪着上帝来玩一把而已。结局是注定了的。只是上帝不让我们揭开那张牌,想要给我们惊喜呢。”
苏颖一直翻白眼,好几次想要接话,安静澜都没让她接。
霍梓菡还跟有病似的,在那里阴阳怪气地说道:“不过最后那张牌揭开来,是惊喜还是惊吓那可就真的说不准了。命好的人,真的可以任性,就是上帝的宠儿。宝贝们,你说,妈妈的命怎么这么好啊,一次性怀着你们三个宝贝。你说,你们是王子还是公主啊?妈妈真的好想快点见到你们,然后带着你们和你们的爸爸,一起去皇宫里面看看你们的爷爷奶奶。他们是那样的高贵,那样的高高在上,接受着万千敬仰与崇拜。”
苏颖听着霍梓菡跟有精神病似的,来来回回地‘你们’‘他们’地叨叨着,再也忍不住,接话道:“我看土地公公也接受着万千敬仰与崇拜,不,不是崇拜了,那直接是跪拜。莫非霍二小姐怀的是土地公公的孩子?”
霍梓菡终于成功挑起苏颖接茬了,她得意地转过头来,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苏颖,挑起下巴说道:“羡慕嫉妒恨了?那就嫉妒呗,我也不会因为某些人的嫉妒而少块肉。对了,你是嫁给了医生了吧。啧,医生,呵,还真是低贱的职业。”
“贱人,你说谁的职业低贱?”苏颖顿时控制不住,叫嚷起来。
她这人,有个坏习惯,就是特别护短,她最是见不得自己在乎的人被人骂或被人欺负。这会儿,霍梓菡竟然敢说乔慕白的职业低贱,她不能忍!
她端起桌上的锅,就要把汤泼出去。
幸好安静澜手快,一把按住苏颖的手,才让霍梓菡幸灾于难。
霍梓菡眉头皱起来,尖叫着喊:“苏翊,你死哪里去了?”
“我擦啊,你敢这么跟我哥说话,静澜,你让开,我真的受不了了,今天我不泼死这个贱人,我心头这口气能把我憋死。”苏颖气得胸口起伏得厉害,她真的是恨不得直接与霍梓菡开撕了。直接拽着头发打一架来得痛快,这霍梓菡,一段时间没见,上哪里学的这贱脾气,阴阳怪气的,能把人气死啊!
苏翊听到喊声,冲到后院来,一脸讨好:“二小姐,怎么了?怎么了?”
“你是苏颖这个贱人的哥哥?”霍梓菡方才才发现还有这一重关系。以前都不知道呢。毕竟,在去城堡之前,她从来没有见过苏翊。
“咳……”苏翊轻咳了一声,要不是有些帮不能穿,他这会儿能直接把霍梓菡踹到地上。